这……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喜欢上自己了吧!他不是一直因为自己的名声而厌恶自己的吗?他曾经的厌恶之意也不是作假,更是杀了自己的七勇士,而今日这眼神也不像是装的。
祁月不敢确定,也不敢再胡乱猜测,垂下头,只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许是祁月的反应太过平淡,君初澈起身,对祁月道,“不早了,早点歇着吧,你还病着,身子要紧。”
祁月心道,原来你还记得我在病中。拉着我聊了一整天的话,你若是再不走,我今日睡下去,估计明日就不用再起来了。
眼见着君初澈要走了,祁月心中欢喜,只想着吃了药马上能好好的睡上一觉了,便道,“恭送王爷,王爷也辛苦了一日,也请早些歇息。”
说罢,祁月施礼相送,却又是对上了君初澈欲言又止的神情,待祁月等得久了,君初澈才回道,“好,本王回去了,你好生歇着。”
他走了几步又回头对祁月道,“若有什么需要,只管让知书前来告诉我。”
“谢王爷。”祁月含笑施礼对君初澈诚心谢道。
待君初澈走后,知书才回来伺候祁月卸妆洗漱。祁月有些不明白,既然没打算举行婚礼,那一大早的把自己弄起来瞎折腾做甚,真是疲惫又痛苦的一天!应付君初澈比忍着病的折磨更是难受,他那双想要看穿一切的眼神简直令人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
病来如山倒确实不假,祁月却是被君初澈的深沉无不停的探究给吓得回光返照,可待君初澈离开后,祁月这病态顿时如倾斜的洪水,再也无力支撑起身子,软绵绵的躺倒在床上。
“夫人,您看这些画如何归置?”
啊哈?
唉!
“还是叫我祁月公主吧,夫人这种称呼还是莫再乱喊了。那些画先放着,等明日我有了精神再理出来,你把王爷画的收好便是。”
“是。”知书已经习惯了也跟得上祁月的思路,便也没太多的惊讶,听着祁月的安排便是。只是祁月不肯让她称呼其为夫人,知书想着还是得禀报了王爷知晓,让王爷定夺。
当君初澈听到知书的来禀,也没有太多反应,沉默了半晌,便让知书听从祁月的吩咐,在府内继续唤祁月公主。
至于到了外头,祁月能出去的可能性不大,除非是跟那些人有关,若是那些场合,祁月她必然是担着文兮王妃的名头去的。
祁月这一病,加上第二日的那一通折腾,竟是整整病了半个月才有了些起色。
“公主您这病算是要大好了。属下一颗心也算是能放回肚子里,再这么耽搁下去,王爷一定会觉得属下无能,把属下赶出王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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