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景砚站起身,低低的说,“先不要碰水,过两天我再给你换药。”略停顿以后,又提醒,语气像是在和她商量斟酌:“最好也不要喝酒。”
他怎么知道自己贪杯?
沈今安点头,虽然她也不能保证,但还是答应了,且在心里偷着乐,方才在楼下的不愉快瞬时忘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景先生啊。
怎么会有这样温柔的人。
好温柔好喜欢,想偷回去,一个人藏起来。
“你以前学过这些吗?”
他动作过于熟练。
沈今安不由自主地想要多找话题。
景砚尚未开口,徐南一便玩笑了句,语调玩味,“他是兽医。”
沈今安一听,眼睛亮了,清澈又干净,不掺半点杂质。
她正要问,徐南一就抢先补充:“禽兽的兽。”
沈今安:“……”
“徐南一。”分明是警告,却依旧优雅又礼貌。
“哦。”
凶什么凶!
他又没说错。
徐南一小声嘟囔,颇有微词,转身去倒了杯水,要递给沈今安,临靠近时就被景砚拿去,徐南一的手就这么尴尬地悬在了半空中,然后一脸懵逼地看着景砚用棉布蘸取着医用酒精,轻轻擦拭了杯壁,才再递给沈今安。
他……
他……
岂有此理。
徐南一正想抗议,就听见
景砚抬眸,他认真解释,说:“杯子很脏。”就像在叙述客观真理。
什么意思?
你丫眼睛是显微镜对吗?
世风日下!
人心不古!
伤风败俗!
妇女之友有些许自闭。
偏执大佬的小作精病入膏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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