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之友有些许自闭。
他更好奇了,帘子里究竟何许人也。
沈今安半边眼梢挑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眉间松了松,忍不住突然想问,就不管不顾了:“昨天……”
昨天的他。
她需要确认,从昨天到今天,她想了许久,还是琢磨不透。
沈今安素来坦荡,心里藏不住事,想问也就问了,语速很快:“昨晚你怎么了?”
昨晚她就在反反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
梦里,景砚变得好凶。
那个私生被景砚殴打得遍体鳞伤、面目全非,他暴戾血腥,像自地狱而来的修罗阎煞,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戾气,那股子毁天灭地的阴狠劲儿让人几欲窒息。
一系列行为都太反复无常,和平时的他反差太大。
她站在旁边,就只能看着,心里七上八下,害怕地想要逃跑,却总有一个声音在说
要拦住他。
可沈今安过不去,他们之间像隔着重重山水和蒙蒙雨雾,虚无缥缈里,他的轮廓紧绷又阴沉。
她从未见过那样的景砚,分明很陌生,却又诡异地觉得熟悉,就像是早就刻在自己的记忆里,而那片记忆好似蒙上了厚重的尘埃,被她弄丢在某个不知道的角落。
这不是错觉。
沈今安醒神,目光就落在景砚脸上,嘴角收紧,定定地看着他。
突然,她心烦意乱。
景砚好像知晓她的心思,他依旧是那个姿势,俯身蹲在她面前,眉眼温和。
漂亮的眼睛会说话。
似有深深浅浅的光色在那双黑眸里扑朔,矜冷沉静,他郑重其事:“别怕。”
“我不会伤害你。”
“永远都不会。”
他的眼睛,认真且专注,如浩瀚星海,漂亮得要将人吸进去,即使隔着医用床的帘布,也莫名给人安全感。
这样郑重其辞的许诺,应该很少能有人拒绝。
一般女人不喜欢都难。
包括沈今安。
“我知道的。”她回答很快。
气氛僵硬了十几秒,沈今安盯着他看,犹豫,话到嘴边脱口而出,“但是……为什么?”
她睁大了眼睛,带着好奇与探究。
确实没法理解,也再没办法放任这个模糊不清又无法界定的问题一直压制在自己心底,为什么好像从两个人不可避免地发生交集开始,景砚所有的一切,都让她着迷。她经过那么多的人,遇过那么多的事,可都如过眼云烟,挥之即散,偏偏只一个景砚不同,特别到不能一概而论,他的好风度好涵养、待人温和有礼、临危不惧处事不惊……都让她痴迷以至着了魔似的溃不成军。
风华内敛,当世无双。清古冶艳,秀润天成。
永远矜冷沉静,也一直绅士风度,不轻易动怒,就算动怒也不会叫别人看出来,即便在昨晚那样的境遇里,起初也照样不愠不火、心绪内敛。
景砚,他是这样的人。
神秘莫测,偏偏还让人欲罢不能。
除非牵扯上某种因素,他才会情绪失控、冲动易怒。
即使是想到这里,沈今安还是得不出确凿的解释,到底何种因素才致使翩翩风度的景砚发疯、发狂,但她鬼使神差的认定
那个因素,与自己有关。
想清楚这些,她接着问,尝试着喊他的名字,语速更快,带着试探,“或许……我们以前认识?”
偏执大佬的小作精病入膏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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