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等公子醒来我便去通知你?”白耳怕君北望吃不消,好心提醒道。
郝恩可坐在君北望一旁,“怎会受惊的?”
白耳朝着君北望看了眼,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王府出了一起命案,与她有一些关系,正好趁着这机会我想治治她的调皮,让她收敛点,没想到将她吓到了。”
“王爷真是好本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您还能叫她收敛什么?”虽说江山易改,但郝恩可却高估了本性,本性这东西,真的是越长大,越不同的,经历的事儿越多,那本性里面会藏着千丝万缕的沧海桑田。
君北望捏了捏眉心,“她好一点没?”
“还没退烧,正在说胡话。”白耳禀报,君北望再次起身想进去看个一二,结果又被站在门口的赵思巧给挡住了,“王爷,公子现在在泡澡!”
“何时才能出来?”
“等退烧了吧,现在见不得风,苏姑娘说公子也有点伤风的症状的。”
第二日,念锦云终于从难受挣脱出来,她捏了捏喉咙,动了动腿脚,朝着坐在一旁的赵思巧和苏荩看了眼,平静地躺在床。
从醒来到白耳过来寻赵思巧,都一直是躺着思考人生的状态,白耳朝着床苍白的小人儿看了看,“公子,你是醒了么?”
念锦云点点头,说明她在回答他,白耳赶紧推醒了苏荩,“快瞧瞧,公子醒来了。”
苏荩原本困得不得了,听到念锦云心了,心松了口气,再去摸她的额头,温度已经降低了许多。
苏荩长吁短叹一阵子,“你能吓成这样也真是不容易。”
“我小时候一受惊吓喉咙疼,发烧的症状,但通常处理得好,熬过一夜好了。”
念锦云坐起来,朝着赵思巧看了看,“巧儿,你去休息吧,忙了一晚了。”
赵思巧有点不确定地看了眼苏荩,“公子是好全了么?”
“一场发烧肯定会拉了人的精气神的,好不会好全,到时候还要防止反复发烧的,你先回去休息吧,到下午再来替我。”苏荩说着,抓起念锦云手又把了个脉。
等赵思巧走后才用只有念锦云的声音道,“我听他们都唤你公子,为何连性别都不一样了?”
“我那日不是和你说过,君北望将我送进了学府,但学府里面都是男子,所以我女扮男装了,他们叫我公子是因为这王府里总有着让人猜不透的眼线,为了不暴露我的身份而已。”
对于念锦云来说,暴露身份意味着不用学了,也算是一件好事。
但赵思巧和白耳两个知都这么极力地为她隐瞒,她自己也不好意思暴露了。
苏荩了然点头,“那你在学府的日子可还舒服,是被夫子吓唬成这样的么?”
苏荩来后在治疗念锦云的发烧情况,所以对于具体的事儿,她不怎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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