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没想到赵思巧会这样同他说话,怒火蹭蹭地来了,但见到赵思巧毫不惧怕的眼神,又瞬间怂了下去。
眼神飘忽不定道,“王爷不一定会去。”
“那你让我进去问问王爷,是不是等公子病死了好了,这些日子公子过得并不好过,但她从来没有埋怨过什么。”
赵思巧知道君北望的院子里没有外人,说话声音越发大起来。
“算王爷惩罚我,我也想说,公子是调皮,可因为她的调皮,才会有店铺,才会和别的姑娘不一样,才会遇见王爷,才会早早同意做王爷的小王妃。”赵思巧说完,眼睛狠狠地剜了一眼白耳。
又继续道,“可是王爷呢?只想着让公子改变,公子最近早出晚归,改变了她懒床的习惯,改变了自己的生活轨迹,明明担心生意担心到要死,却还自我安慰道有王爷在打理,她放心得很。”
“我不知道王爷有哪里是为公子改变的?只会一味地让公子变得不像真正的公子。”
赵思巧说完,并没有在君北望的院子里逗留,而是快速跑回了念锦云的院子,她还得烧水呢。
烧完水,回到屋子,君北望已经在屋内了,赵思巧先是一本正经地将桌的茶壶倒满,然后弱弱地退了出去。
白耳在屋檐看着这一切,见赵思巧退出来,一下子拦住她,“巧儿,你的胆子越来越肥了。”
“我只是不想让小姐太过委屈,女人的委屈,男人根本不懂!”
君北望摸着念锦云的额头,又看了一下她的脉搏,出门让白耳去请郝恩可来,白耳一顿,“这大晚,郝郎未必”
“算了,去请苏荩来吧,估计她会很开心吧。”念锦云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君北望的说话声音,朝着他的声源处挪动一下。
君北望感到动静,立即重新坐回到念锦云的床边,念锦云滚烫的小手胡乱摸了摸,闭着眼睛嘟囔一句,“不能好好睡么?”
君北望浑身一怔,屏住呼吸注视念锦云一阵子,见她是发烧说胡话,便又慢慢地抚摸着她的额头,烧得脸都红了。
“对不起。”念锦云支支吾吾,君北望却听得真切,他心疼道,“你同我说对不起做什么?”
但他的话语刚问完,却没人回答他,君北望知道念锦云是梦魇到了,而药庄这晚也不好过。
白耳先去寻苏荩,苏荩醒来后却拒绝了白耳,说师父不让他出门,白耳自是不能去直接找温天佑,于是转头去找了郝恩可。
郝恩可知道念锦云发烧后,有些不耐烦地蹙起眉头,不情不愿地起身,去叨扰温天佑。
温天佑本不想让苏荩出山庄的,但君北望点名要苏荩去,出于仁义,又出于对君北望那一丁点的敬重,温天佑终于点了头,将苏荩放了出去,后面还跟着郝恩可。
苏荩一到王府,被白耳直接带入了念锦云的房间,查看一番后得出了结论,“手脚冰凉,梦魇,且有流虚汗的症状。”
“我师兄那边有驱惊散,巧儿你先去打点热水来,我为她降温。”
“是!”
忙碌的一夜终于过去,念锦云烧了一夜,君北望便在外面候了一夜,等着她的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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