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昶又不是智障,话都到这份上,他哪会不明白,震惊不已:“傅炜要对我不利?”
拧着眉头,不敢相信,盯着程堂道:“你少来这套,你骗我,想要我猜忌傅瀚,指认他,你休想。”
程堂冷笑一声,道:“就你这点才智也敢参与巨人之间的争斗,自不量力,你被傅瀚卖了,还得给他数钱,见过蠢的,就没见过你这样蠢的。”
择要把傅炜探望的经过说了,华昶对傅瀚抱有希望,但程堂说得有声有色,不象是假的,他半信半疑:“不可能啊,这时节对我下手,不是逼我开口么?”
傅瀚都对你下毒手了,你敢然还不相信,程堂都不知道怎么说华昶了:“你不信,是吧?好吧,我这就让傅炜来探望你,他带来的酒菜,你敢吃么?”
华昶虽然不敢完全相信程堂的话,但这是关系到老命的大事,他真不敢赌,沉吟一阵,道:“傅瀚为何眼下对我动手?”
程堂以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华昶,道:“你也不想想,眼下是甚时节?辛镝暂时不会开口,唯一捏着傅瀚把柄的就是你了,要是能把你除掉,就是一劳永逸,再也没有后患了,傅瀚能放过这种良机么?”
经过程堂提醒,华昶也明白过来,眼下的形势的确是这样,他眼中凶光闪闪,吼道:“我要见傅瀚,我要当面问问他,为何如此?”
程堂嗤笑道:“你确定要见傅瀚?我敢保证,你见到傅瀚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华昶不信,道:“不劳你操心,我会小心,他带来的酒菜我不会吃。”
程堂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世上毒药千千万,不一定非要吃非要喝,有些毒药无色无味,你嗅着一点就会死去,傅炜敢当着狱卒的面吃肉喝酒,就证明毒药没在酒菜里,必然是那种嗅着就能让你死的毒药。华昶,你还要见傅瀚么?要是你敢,我就敢让他来。”
程堂说得在理,世上的毒药不仅限于吃喝,闻着也能致人于死地,华昶可不敢赌,默然不语。
这是击溃华昶心理防线的良机,程堂哪会错过,道:“华昶,你知道你有多蠢么?你让你的家人去找傅瀚,这是送羊入虎口,你怕你家人死得不够快么?”
傅瀚不得不安排家人,家人也有个落脚地,华昶对此还是满意的,不接受程堂的指责,道:“只要我在,傅瀚断不会把我家人怎样。”
华昶捏着傅瀚的把柄,要是家人出了问题,那就是在逼华昶开口,傅瀚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安顿好家人,理是这理,但是程堂无情的打击华昶,道:“要是你不在了,你的家人会是甚么下场?”
华昶脸色大变,一脸惊惧。
程堂凌厉打击华昶,道:“我敢打赌,你要是死了,你的家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会全部死绝,上至你的夫人儿子,下至家仆,一个不留。”
华昶脸色变了又变,仍是抱有一点侥幸心理,道:“傅大人不会这样做。”
程堂指着华昶嘲笑道:“哈哈。见过笨的,就没见过你这样笨的。你死了的话,傅瀚一定会怀疑,你会不会把你们勾连之事告诉你家人,为了万全,傅瀚一定会整死你全家,一个也不会放过。”
双手抓在铁条上,程堂问道:“我说得在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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