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一直被困在这里,是不是它在搞…作弄我们?”
白驹不动声色的斜视了悄悄向着书生靠近的焦儿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毕竟是小女人,还是怕鬼!
但在想到是不是刚才那对自己一行人露出恶意的东西困住大伙的时候,白驹忽然觉得背脊一凉,全身寒毛都立了起来。
众人一直都在看着白驹,见他这样的神情心中都打了一个凸,这是大事不妙的感觉啊!
“不是,是其他的。不知道是什么,但是随意的想一下就觉得好恐怖,算了算了!”
白驹用力的甩了甩头,不敢再往这个方面去想,隐约间觉得自己要是再思考下去,很有可能会被吓得精神失常,甚至死都有可能!
“什么算了!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难独皱着眉头问到,在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情况下,他已经对白驹的话绝对相信了。
事关自己一行人的安危,甚至有可能会丢掉性命,他由不得白驹只说一半。
“别在这个问题上探究了!”白驹往篝火旁边靠近了一些,好似天气突然间就变成了寒冬腊月,全身都在发寒。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只要稍微想要想下去就觉得全身发寒,好像天上有一双巨大的恐怖眼睛在盯着自己一样!”
白驹抱了抱自己的膝盖缩在火边,喃喃道:“空无之森、空无之森!这是应该是一处禁地对不对?”
白驹猛的抬起头来想要直接从他们的脸上确定自己的推断,在一瞬间就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当即脑子乱成一团乱麻,抓狂的道:“娘的,我怎么会在这种鬼地方?感觉这里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诡异和阴冷!好像随时都能要了我的命啊!淦!”
见白驹一下子就从一个智者变成了神经质,众人的心底都在冒寒气!尤其是书生,眉毛都拧成了和难独一样的一字眉!
而白驹的精神还被困在那恐怖之中无法脱离,面容也变得狰狞起来。
有什么很关键的东西,马上就要想到了,但是偏偏这个时候却怎么都想不通,尿尿尿到一半就被人强行打断般的难受煎熬。
到底是什么!该死的,到底是什么在挡着自己想下去!明明马上就能想通一切了!
“喂!持图!喂!快叫醒他!”书生大喊道。
他心知白驹一定是有所发觉,但凭他现在根本不可能窥探,再晚一步很可能会被逼疯掉。
在说话的同时他已经飞速串了过去,一把将他拉离了火堆,用力的摇晃着白驹的肩膀,但见他双眼任然是一片疯狂,当即狠狠两个耳光打了过去!
这两下终于是将白驹从将要疯狂的边缘给劝退了回来,他抬头呆滞的看了一眼书生,喉咙一甜,一口血合着咳嗽尽数喷在他的身上!
鲜红的血比火焰更加的灼热,似烫伤了书生一般连他抓住白驹肩膀的手都颤抖了一下。
“持图、持图!你没事吧?焦儿,你还在楞什么!”
一旁的焦儿已经被这突发事件给惊住了,听得书生叫唤才哦哦两声赶紧蹲下来给他救助。
白驹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脑子像喝了大量劣质的酒那样疼痛,连正常思维都难以做到。
能感受到有人想要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却还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做。
但忽的他就意识到了不妙,在那人第二下拉扯自己的衣服时猛然坐了起来,吓得焦儿惊呼后退。
帝碎是很重要的东西,虽然有点被带狗链的嫌疑,但决不能让他们知道!
白驹强行坐起,冲着花容失色的焦儿摆了摆手,整理了一下衣服。众人并未发现他带着那么贵重的东西,还以为是他足够的坚强。
头依旧是很昏很疼,但是所有的记忆都如潮水般涌了回来,将空白填满。
“你怎么样?不要在想下去了!”
白驹还在不停的轻轻咳嗽,胸口火辣辣的,说话都是要消耗生气的,只能点头或者打手势。
“你躺下别动,我给你顺一下伤势,别弄成内伤了!”焦儿在一旁担心的道,伸手准备将他放倒。
白驹对她疲惫的笑了笑:“没事,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柔弱,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说完,他就躺了下去。原本只是想要稍微的平复一下自己的呼吸,但他显然小觑了自己精神上的消耗,躺下不过是四五个呼吸的时间,竟然就直接睡了过去!
难独见白驹真的睡过去后才开口道:“自择,你觉得这小子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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