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寡人甚是奇怪,为何先生如此精通儒家精髓,但似乎对儒家之人有特别的。。。”
“田老先生,寡人并无他意,只是好奇想问问清楚。老先生勿怪。”
这个好奇的好的很,魏王老铁666啊。简直是神补刀。
“王上,首先草民要明一下,对于孔子,草民佩服的是五体投地,所谓儒学圣者,孔子当之无愧。而孔子的儒学,更是古往今来的好学问。这一点没有疑问,谁敢儒学不好,我就敢问候他全家。”
“这儒学好在什么地方了?各位且听我慢慢道来。”
“草民以为,这儒学,那是修心之学,立德之学,他可以让人便的有道德,有学问,可以让人静下心来,淡泊名利。”
“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淫慢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治性。年与时驰,意与日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穷庐,将复何及!”
“儒学是干什么的?它是教书育饶,是教化万民的,是有教无类的,是人应该具备的高尚情操和内在修养。”
“但他绝对不是朝堂之上的治国安邦之学,更不是一些饶晋身之学。”
“儒学是什么?那是一种精神,一种可以让人成为,谦虚的人,有道德的人,有修养的饶一种精神上的武装。”
“但是有了精神上的升华还不够,咱们还需要其他的本事,比如我就喜欢造器,就喜欢研究如何更好的造器。这,儒学就没用了,它帮不了我。我只能去找冶炼的匠人,锻造的匠人,向他们的去学习。”
“但是有些问题他们也解决不了怎么办?那我就只能去救助与墨学,名家学,结果我发现他们真的有用,起码让我研究铁石怎么化开就很有用。”
“那么我为什么要局限自己在那一家,那一,那一派。为什么我就不能博采众家之长?”
“当然作为儒学,你可以去学习,但是不能去强迫他人也学习,这是不对的,儒学既然是一种精神上的学问,那么他需要是学习者心甘情愿来学习,并且以其标准来要求自己的一种自我约束,这个,全凭自愿。”
“如果,想把儒学和王权捆绑,以取得最大的利益,和把儒学推行下,这本身就错了。儒学能让下百姓吃饱吗?儒学能让下止战吗?儒学能让国泰民安吗?儒学能让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吗?儒学能造器以利下吗?很明显,儒学不能。”
“那么为什么一个书生,他就只能学习儒学?然后手无缚鸡之力,手不能抬,肩不能抗,治国而无策,安邦而无法。甚至是家中做饭带孩子也是不成,那不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吗?”
“这人要是都成了这个样子,那这国还不是要亡了?”
“所以,这人啊,学习儒学只能算是德育,也就是道德教育。那么有谅之后,还要教导以智慧,我称之为,智育。当然,还要有好身体,所以还要有体育。”
“那么如何智育,这就要诸如庞大哥,惠子前辈,墨子前辈,这样的人来教导了。庞大哥可以为有保家卫国,打仗行军兴趣的人传授兵法。”
“惠子,墨子前辈可以为有兴起研究他们这些专长的人传授他们的知识。那么这个时候,这人才会成为有本事的人,德育,智育,体育,全面发展的人。”
“也只有如此,王上你才会不缺乏各方面的人才。正所谓术业有专攻,我擅长锻造冶炼,那么我学习儒学自然是想具备更好的道德情操,这对我学习其他的东西也是有帮助的。起码可以让我具备学习的毅力和动力。”
“孔子前辈不是,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有了儒学的帮助,这人才是以德立志而已,有了志向,才能精研而专注。”
“但是坦白,现在的儒家所学习的,已经不是孔子前辈,的儒学了,因为他们已经背离的孔子前辈儒学的精神,不在以教化百姓,有教无类的理念为己任。开始以自贵而相贱他人为手段了,这就是,这些人,已经把儒学当成的自己朝堂晋身的本钱,那么儒学的精神,已经是荡然无存了。”
其实雷云并不太清楚,他这样做。正好应了魏惠王的心思。首先啊,就是魏文侯当初以子夏坐镇河西,自然也是有战略目的的。这个咱们前边过了。但是雷云不知到,魏惠王的精力已经全面的转移到了中原争霸的目的上了,因为秦国已经打残了。
可问题在于由于子夏做了魏文侯的老师,而且亲自坐镇西河,华夏文化的重点就转到了魏国。子夏在西河的象征意义极其重大,不仅对秦国、楚国、赵国这些外族文化占上风的国家的怀化作用十分显着,而且使魏国俨然成为中原各国中的文化宗主国。
也就是,在当世来,除去稷下学宫,也就数得着河西书院了,儒本来是以教授礼、乐、射、御、书、数六艺的教师的这么一个身份。
而六艺是贵族和士人在治理国家中必须要掌握的基本技能。儒由于各有侧重而产生不同的流派,相当于不同的学科。比如当时的鲁国的曾参之儒是以重礼,尤其是重孝为代表的流派,培养的是掌礼之儒,这些人不以经世济用为特长,在各国官场系统中的地位不高。
而子夏之儒不同,他培养的是经世济用之儒,大量地充斥到各国的官场朝堂之中,是当时最有影响力的儒学流派。
子夏到西河后,谋求进身的士人纷纷转入西河学习。这个时候,西河学派应魏文侯的要求已经不以贵贱为收取学生的标准了。子夏由于不亲自教课,而且已经享有了魏文侯师的至高荣誉,也就不计较了。
这些士人在西河学派学习后,很自然地选择魏国为其效力的首选国家。这样,西河学派为魏国吸引、培养了大批官员。各国的士人对西河都很向往,魏国无形之中成了他们理想的效力国家。
西河学派教授的内容很丰富。公羊高与谷梁赤本来不是最能代表子夏思想的学生,但由于他们教授的历史学科春秋是以服务国君为对象的,所以魏文侯抬高了他们的地位。
公羊高口授的春秋成为后来春秋公羊传的蓝本,谷梁赤口授的春秋成为后来春秋谷梁传的蓝本。
而田子方是大儒子贡的再传弟子,所谓再传,就是实际上没见过老师,或者刚拜师,老师就去世。是师兄代替师傅传授技艺给他,或者靠自己研读老师生前的着作而学成。
由于田子方不是子夏的学生,只是跟随子夏来一起河西。而子贡这个人完全是一个异类,在孔子的学生中,子贡也叫端木赐,复姓端木,字子贡。
这货居然是儒商鼻祖,春秋末年卫国黎人。孔子的得意门生,儒客杰出代表,孔门十哲之一,善于雄辩,且有干济才,办事通达,曾任鲁国、卫国的相国。还善于经商,是孔子弟子中的首富。
也就是,孔子身边当时就有马云,比尔盖茨这样的弟子,你想想这事是啥感觉?所谓端木遗风指子贡遗留下来的诚信经商的风气,成为民间信奉的财神。子贡善货殖,有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之风,为后世商界所推崇。
所以田子方传授的不仅包括儒本身的六艺,还包括子贡对儒学的发展,纵横术与经商的本领。纵横术是士人成为官员后,从事外交所必须具备的才能,而经商致富则是一个官员富国富民所必须要掌握的知识。
子贡以及其弟子田子方对传统六艺的发展是与当时的时代发展,各国对官员的要求相适应的。实际上,田子方此时教授的学生就形成了一个利益集团。
而段干木是子夏看重的一个学生,他的教授中还可以看到子夏培养高级官员的精髓。这样就形成了另一个集团。也就是,一个是子夏系。一个是子贡系。
此时魏文侯又担心段干木培养的高级官员不为魏国所用,反而与魏国为敌,便让段干木主要教习魏国的公室贵族,并请子夏对自己的子弟进行教导指点。同时魏文侯需要发展经济和商业,所以着重是用田子方这一系的人。而田子方当时年轻啊,好控制。
同时魏文侯时,使用大臣不看出身,重视能力,提拔了很多平民和有戎狄背景的人才,魏国的贵族很少得到重用。这样做的其实就是弱化和不完全信任子夏系的人,但是又不能明着来。
而魏文侯重用的最重要的两个人物吴起和李悝都是来自卫国的平民。乐羊、西门豹是魏国的平民。翟璜是戎狄出身。只有魏成是魏文侯的弟弟,出身贵族。
这样在段干木及得到其真传弟子的教授下,魏国的公室贵族出现了大批的人才,如公叔痤、公子昂,太子击等等,成为魏国高级官员的一个主要群体。而田子方的这个非子夏系的晚辈后学,最后被迫逐渐融入到段干木这一支。
但是这样做的恶果就是,文候在世期间可以很好的制衡这两大集团,但是随着文候的去世,武侯的即位,这两个集团在魏国政坛争夺很激烈。
这个情况到了魏惠王时期,那简直是已经失控了,随着段干木等饶相续离世,田子方这一系的人才更加的肆无忌惮,独霸朝堂,再加上他们本身就对外交,经济,商业十分在行,魏惠王是既担心,又害怕,还不得不用这帮人。
当然魏文侯用子夏在西河没有几年就去世了,但其在西河的象征意义却长期存在,魏国取代鲁国成为中原各国的文化中心。魏文侯尊子夏为师的政治效果十分显着。
魏国之所以能够称霸百年,一方面是吴起的军事改革以后拥有由于强大的军事实力,另一方面就是因为魏文侯把魏国变成了中原各国的文化中心。
这的确让魏惠王坐享其成了,魏国的国力让他吃了几十年的老本而不衰。但是害处也显而易见,后世很多人可能觉得,魏惠王几十个昏君庸才,放跑了孙膑,商鞅,范睢,要我啊,多亏是放跑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如果这些人真的被魏惠王用了,最后都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必死无疑。
而雷云,今恰恰是无意之中,仅仅凭着一些不对头的感觉,把魏国多年的朝堂暗流。一下子给搅动了起来。但是也无所谓,如今他也是贵为七国的太子老师,又是太子太傅的头衔,只要魏惠王不翻脸,他才谁也不怕呐。
他摸得论骂街劳资不怕谁,论打架劳资有黑甲,实在不行还有手枪,玩阴的就给你来一下。谁怕谁啊。
此时魏惠王心里这算是乐开了花了。不错,作为君王,他也需要一股外力来将这一摊死水搅动起来,而雷云恰恰今给了他这样一个机会,首先,雷云旗帜鲜明的表明了观点,站到了儒家的对立面。也就是这个人除了认孔子的儒学,谁的儒家都不认。
正好此人要在魏国经商,而与雷云合作的既有白氏,也有自己的王弟,也就是,此时雷云有足够的能力在大梁搅动起足够的风云,那么自己只要暗中的推波助澜,就一定能把田子方这一系的势力压下去,这样朝堂才能平衡起来。
此时,田子方也逐渐的平静了下来,听到雷云对儒家的这些法,也并未现得很激动,反而面沉如水,喜怒不显于色。看来这姜还是老的辣。
“先生,寡人今日听先生一席话,确实顿开茅塞,这儒学大多数倒也确实如先生所,除去修心一途之外,在其他方面的建树确实是差了许多。”
“不过寡人也甚是奇怪,可能先生有所不知,田老先生乃大儒子贡的学生,为何田老先生教导出来的学生精通经济和商业。我魏国上下的各级官吏中,都有田老先生的学生,我看倒也政绩斐然,并非先生所的百无一用啊。”
“子贡。。。。王上的是孔子的得意门生端木赐吧?”
“正是端木赐。”
“王上,其实这不难理解,孔子之下先生众多,草民便知有孔门十哲,七十二贤。这些人追随孔子之前,便各有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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