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赫璞璠看不见,可箭矢相碰的声音却分外响亮。这只得明,这些双向而来的箭矢,大多,相撞而跌落。
河量仉终于起来身,赫璞璠一身轻松的同时,却又开始头皮发麻。这里,有老虎。她身下的马局促不安,河量仉低哼了一声,赫璞璠忙回头,瞧他折断了胳膊上的箭。
见她惊讶,他言道,“箭矢有倒钩,四棱的,不能轻易拔出来。”
四棱?那这是…军箭?是郭家。
河量仉却没再看他,他脸色很不好,不顾自己胳膊流血,依旧绕过赫璞璠双手抓着缰绳。“记得他的话,我们退马,不要轻举妄动。”
“这不是我们轻举妄动不妄动的。”赫璞璠盯着前方一刻都不敢松懈。“这老虎,随时都可能冲下来。虽然我们手里有箭,可这距离,射的到也死不了。”
忽然,林间又是一声动物的叫声。
“这声音…像,熊嘛?”
林子突动,“啊!”赫璞璠大叫,那是头棕熊,且已然冲向了他们!
另一边老虎也扑杀下来,赫璞璠想要动了,河量仉却左手死死的抓着缰绳,右手揽住她在胸前。
可她的内息还未调稳,内力不得使,冰功要使的口诀还未出口一个字。却,她,他们,马上,眼前。忽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哪里出来这样些人,一起扑杀,一气呵成,转瞬间,老虎、棕熊都成了盘中餐。
声动颇大,她转头,瞧见那些不认识的人,骑在马上提着刀,指着他们。而对着那些饶,却不是他们的背影,而是又一群不认识的人,拿着各式的武器,剑拔弩张的对峙。
她看了眼河量仉,可他,并不意外。“你早知道会有这样一出?”赫璞璠问他。
他低头看她,“不知道。但这猎会也不只是。你心里头,难道没点准备?”
“可我没想过,我值得这么大阵仗。”她凝肃额眉,听到远处而来的马蹄声渐进。
彭家院里,大戏唱到激烈,黄忠已杀夏侯渊,定军山被夺了。
鼓点还在打,顾唯和张青雀已然起身。她们看看身旁的离山,柴朝银护在她们身前。离山仍旧坐着,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嗑着瓜子。
那些人,像彭家的又不像彭家。各个拿着长枪,可彭家真正用枪的人,却都是彭家排得上号的人。
离山瞧着他们,讥笑,不以为意,不当回事。领头人使眼色,一子挥枪出手,直冲离山面门。
可还刚进他们坐席的半丈,不知哪里冒出来一个儿,三两下的直接卸掉了那人枪。铮嗡作响在地,穿碎了搭起来的离山座席前的地砖。
“狜子,下次扔到对面去。你扔我跟前,碍我眼,看戏不便。”离山抬头看着那一旁三人,“站起来做什么,戏没听完看完的,不能离席,都坐回去。”
“离大爷,我爹没教过。他也一向张狂的很,也没见您他一句。”狜子似乎很不服气离山他,可他握着刀的手未松半分,眼神也没落出去分毫。
“就这点阵仗?”离山撂下茶盏,双袖一甩,一收,起身走到狜子身旁。
“彭宇琪!有胆做没胆出啊呀!”离山拖着唱戏的唱腔叫人,要是他会唱戏,估计现在身段都要用上了。只是,这里是彭家,不是他离家,他离山,今日是否太过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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