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霜行走到程砚身旁,抱拳行礼,“程大人容禀,在下多年行商,对勘验货物自有一套办法,这些箱子里若是都放着一样多的银子,那么他们被敲打发出的声音应当完全一样。可这几个箱子却明显不是,程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自行检验。
程砚俯身靠近几个箱子,挨个敲打,每个箱子声音果然不同。
见程砚已经检验完毕,闫霜行对着祝老爹与程砚再行一礼,“自打宫里内侍进门,我就派人去请了祝公子来,待我将问题告知他,他便派了人去请二位大人来,期间未有任何人动过。请二位大人来,也是想让二位为闫某人做个见证。”
祝老爹看了看愣在原地的程砚,见他眉头紧缩,便自己伸手将闫霜行扶起,“闫老板,客气了,此事本就与明州府衙有关,我二人来做个证明,倒也是分内之事。眼下,还是先看看着银子还剩下多少吧。”
闫霜行点点,挥手让一干下人上来,将封条撕掉,将箱子打开。
“通,通,通”六声巨响之后,箱子被依次打开。
可箱子里的景象让周围一干热都愣在了原地。
这箱子中居然是石头。
六个箱子中,两口箱子里全是石头,三口箱子中留有部分银两,只有一口箱子里全部都是银两。
“这些人,良心让狗吃了,赈灾的款项,他们也敢如此!”眼前的景象让程砚气的一脸青紫。
倒是闫霜行脸色竟然比刚刚没开箱子时好了许多,他看着我笑笑道:“倒是比我想的要好上许多。我以为六个箱子里,能给我留下一箱就不错了,没想到竟然还多了些。”
祝老爹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这些银子先收拾起来,存好,不论如何赈灾总是当务之急,收田的事情先往后晚几。无论如何不能让这明州起了民乱。”
程砚听了祝老爹的话,怔了一瞬,“此事必须严查,不查不足以正民心。来人,且数出来这银子到底有多少,写了记录拿给本官,本官自当如实告知家。”
两位衙役来到箱子旁,将其中的银两一个不拉的收拾出来。
这厢,闫霜行则招呼祝老爹、程砚在上首坐下。丫鬟这次端上来的茶是看着普通却滋味清透的甜白茶。
三碗茶一碗水,水是闫霜行的,茶则是,我们这些客饶。
不到半响功夫,箱子中的银两清点完毕,果然如同闫霜行猜测的一样,不多不少五万两。
程大人将茶盏重重的磕在桌子上,“他们这是要逼死老百姓。”
听着那吣一声,我明显看到了闫霜行看着杯子时眼中心疼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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