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涨月钱了,我的也涨吗?”言语一脸激动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沉痛地答道:“没有,这是我爹特意拨给我撑门面的。”
“这样啊”言语刚刚还满是兴奋的脸,此时愁云密布。
“这位可是祝家的丫鬟,言语姑娘,可否让我与你家这位公子拼个桌?”脑后一道声音清朗,我听的格外耳熟。
扭脸一看,果不其然,人也熟悉。来人正是,薛坚薛少当家。
我赶忙起身,抱拳一礼“薛兄,巧啊。”
薛坚见是我,很是一愣,倒是他身旁今日穿了清爽衣裙的茧姑娘先反应过来,“是你,你不是那个祝家的姑“
还好薛坚反应快,一把将茧的嘴巴捂上,“是祝家的公子啊,真是巧,祝公子是自己坐吗?”
我起身往一旁让了让,笑着道:“薛少当家请坐就是了,茧姑娘坐”
茧看着薛坚瞪着她,便只能低声嘟囔道,“我没错嘛。”
不等我让茧坐哪里,薛坚便皱眉开口道:“言语姑娘可否让茧做你身旁,你们两个女孩子坐一起好一些。”
记得刚刚到明州时,茧管薛坚叫做相公,我以为薛坚已经成亲了。可眼下的情形,茧明明是少女打扮,薛坚又是避嫌的不同她坐一起,这二人难不成不是夫妻。
薛坚见我虽是不解,却没有问,便笑着同我解释道:“我时候身体不好,差点去了。母亲听了游方道士的话,要买个女孩给我做童养媳冲喜,我娘挑了茧,结果正谈着呢,我却醒了。可茧那时却患了花被人贩子扔在我家门口,我娘不忍心就延医问药竟把她给治好了。她就非要是我家的童养媳要嫁给我报我家的救命之恩,如何也不走。我娘便收留了她。”
“本来就是,夫人过了,为了你才寻的我,没有你便没有我。”茧气鼓鼓的绷着脸,大声道。“再,茧的茧就是来自阿坚哥哥的坚。”
再吵下去就是薛坚的家事了,此时大庭广众之下必然不太好。还好二来的及时,新开花雕酒的香气让桌上众人都被吸引了过去。
“二再上一壶好茶,一些糕点来。”眼看桌上人多了,言语拉着二哥吩咐道。
我将薛坚面前的酒盅满上,笑着问道。“酒菜来了,薛兄可要喝两杯。”
“起来,我今日来,是为了见我一位友人,也是兴事一件,自然要喝上一杯。”薛坚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今日他来明州看他的妹妹,这昼春庭的第一名伶李鹤年。想来,他今日定是要与他妹妹合一曲了。”
薛坚这位朋友不用猜,我也大概想到了其人是谁,“可是那位写风入松的李龟年,李相公。我今只是随性而来,没想到如此有耳福。”
“可不是,要不是为他呀,我也不来。这昼春庭的闫老板太会赚钱,这吃的喝的也就罢了,这曲儿,歌,舞,都各有看头。我又一向爱特别好看的事物,总是忍不住想掏钱。”薛坚给自己续上一杯酒,一边啧着嘴,一边道。
“可我觉得李龟年并不好看,甚至没有阿坚哥哥好看。”茧捧着着点心,一瞬不瞬的盯着薛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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