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倒也是一桩缘分。”祝老爹摸摸顿嘴边的胡须笑着道。
老太太在上首亦是感叹这缘分奇妙,“如此,午后我打算就让落葵拜过祖师爷,不知远山可同意我把霜行留下观礼。”
祝老爹看了看满脸因为拜师而激动的落葵,笑着点头,“也好,人多了,多个见证,好让这丫头上心,以后要记得今日在祖师爷面前的话。”
落葵连连点头,“嗯嗯,人多了有场面。我也会牢牢记得的。”
这胡家的饭补是深入贯彻了食药同源的宗旨,头汤暖胃,菜品清淡却滋味深厚。吃罢这一顿,我只觉得,胃里暖暖的,很是舒服。
饭后一盅酸渣果品茶,更是利口又消食。
“光这一桌子菜就让我大大开了眼界,爹以后我一定在这边好好学。”落葵抱着瓷盅对祝老爹笑弯了杏眼。
“你呀,少气我几次,我就满意了。”祝老爹叹口气,很是无奈。
胡老太太命人将家里不当值的学徒都叫来堂前观礼。
跟着胡家人去往后堂的路上,闫霜行与我并排而校
因为他刚刚点破刘家寨的事儿,让我忍不住心生奇怪,其实当时地牢内昏暗,不过匆匆一面我也未必就能记得住,且还有谁会没事儿穿女装进匪寇窝子。
我忍不住窥探他的眼神被他逮个正着,他却并未以此为冒犯,而是温和的低声同我道,“祝姑娘女儿装扮的时候我见过,今日再见我见祝姑娘一身男装见着我有些尴尬。我便将我自己的囧事点出来,你这假凤曾见过我这虚凰,不过彼此彼此。”
倒是好一番温柔的心思,让我心里一阵熨帖,“倒是了,我本来确实怕被你点破,你这样一,想来你也会替我保守秘密吧。我也会不曾见过白苏姑娘。”
闫霜行抿着嘴角笑了笑,“我也不曾见过筷子挽头发的祝大姑娘。祝兄有礼了,以后唤我霜行即可。”
“我字冬,闫兄真是性情中人。日后在明州还要麻烦闫兄多多关照。”我抱拳对着闫霜作揖,心里很是欣赏他的行事方式。
“客气客气。”闫霜行抱拳还礼,笑的了然。
“哪里哪里。”我虚虚扶起闫霜行,我们两人目光对视,会心一笑。
走在前头的落葵回头,见我俩对首而拜,忍不住停下脚步催促,“你俩怎么跟拜堂似的,快点跟上呀。”
落葵的吐槽太过直白,让闫霜行白净清俊的脸飞过一抹红霞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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