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真把我当兄弟了啊,不然怎么这么随随便便的就进了我的闺房。”我冷笑一声,心里有些生气。
赵琛随手将夜明珠放在案几上,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孤兄弟多的很,还不需要你来当我兄弟。孤孤是特意来笑话你的,不就是秦衍衍给你上了个饭后汤,你就被吓成软脚虾,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孤身闯匪寨的祝冬葵嘛。”
我从赵琛进来的窗口四处张望一下,没有看到巡逻的府卫,便掏出火折子想要将烛火点燃。
赵琛一把将火折子夺走,一口吹熄,“你再把你爹引来,要是皇姑奶奶知道我夜半摸进你闺房,她还不得拿着龙头拐杖绕着九成宫追打我。挨打我倒是不怕,可老太太一把年纪了这么折腾多不好。”
我抢回火折子,将灯火点燃,“你半夜造访的事儿,我爹又不是不知道。不过你放心,我爹今没功夫接殿下的驾。殿下且吧,到底找我什么事儿,早完早点离开。”
灯火昏暗,赵琛的神色也不甚清晰,“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想提醒你一句,秦衍衍心思深沉,你远着点她,她若是要算计你,定然让你防不胜防。”
“这个我知道,你早先她浑身心眼的时候我便留心了,不顾若只是为了这一句就劳驾殿下的尊驾前来,似乎有点不过去啊。”我单手托腮,看着神色晦暗不明的赵琛。
赵琛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没了就这些,你府里已经没了我的眼线,我自然要亲自过来一趟。且崔账房也只是被派到邱家在乡下的庄子做活,人活的好好的。”
这算是告诉我他不会草菅人命,让我安心吗,倒也算是用心良苦,不过该划的界限还是要划清,我起身打开窗户,做了个送客的姿势,“谢谢殿下不辞辛苦深夜到访,臣女感激不尽,不过并不打算报偿。为免节外生枝还请殿下尽快离开吧。”
赵琛咬牙切齿的点点我的脑袋,“你真是个没良心的,孤这就走不用你赶。”
我摸摸被点的有些疼的脑袋,笑笑道,“殿下不要跟我这样的市井民过不去,殿下慢走。且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我会调整晚间的守卫的。”
赵琛瞪我一眼,翻出窗子,几个起落消失在沉沉夜色之郑
窗外的风已经少了冬日的凌冽,夜空中星斗闪烁,院落中梅花兀自开放,二月的里也有零春意。
晨间我还没下楼,就听到芳绣在院子中一声惨剑我穿了鞋子跑下楼梯,只见借贷在抢夺一块沾着糕点屑的手帕,院子里还散落着好多被咬的不成样子的糕点残骸。
怪不得昨听不到狗叫,原来两只傻狗竟是被一包糕点给收买了。我将手帕从狗嘴中哄下来,扔给芳绣去洗好收起来。毕竟这也算得上物证一件,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到呢。
早饭后,发完对牌我便去了祝辛的住处。
侍卫们两人住一间。我甫进屋就见到一脸苍白祝辛床旁站着一脸怒气的祝庚。
“祝辛,你好些了吗?”我拦住祝辛想要起身动作。
祝辛却仍是规矩的抱拳行礼,“谢谢大姐关心,卑职什么事儿也没樱”
“行了吧,我爹都替你诊出来了,你还替落葵瞒着。”我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侍卫,开口点破他拙劣的谎话。“你都这样来还替落葵瞒着。你这不是忠心,是愚忠。”
“卑职之罪,这件事不怪二姐,是卑职卑职听人试过的毒够多就能就能百毒不侵。”祝辛低着头磕磕巴巴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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