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吃的,再就没别的了?”我忍不住继续追问。
落葵看着我一脸无辜,“不然呢,我把我最爱的吃食分给他了,你和狗子都没有,我都给他了,还对他不好啊。”
这个答案超出了我能够解析的范畴,落葵的回答里我实在是解读不出儿女私情。
我无奈得笑着点点头,“倒也是,确实很好。”
见落葵已经不闹脾气了。我便要起身,准备离开。
也不知是坐的久了还是怎的,我刚刚站直竟要一个猛子栽出去。吓得落葵一声惊叫,赶忙将我扶住。
落葵的叫声招来了祠堂外并未走远的常识与言语,三人合力将我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落葵用没受赡右手替我把脉,“你是真的吃坏肚子了啊,我还以为你骗我。”
一旁的言语点头道:“今日出了大皇子府,大姐就将中午吃的饭菜尽数吐了出来。苍白的脸色直到刚刚也没恢复过来。”
我按下紧张过度的言语,“我没事,只不过是吐空了,回来又没歇着,饿的有些脱力。言语扶我回去好好休息就是了。”
落葵有些担忧,但还是妥协,“那好,让他们回去给你熬一碗参汤喝下。今日的事情,我确实有错,这一晚上的罚跪我还是要受的。你们两个先把我姐姐送回去吧。”
言语,常识两个人架着我低头称是。
睡前一碗参汤让我被凉气浸满的胃里好受了许多,可梦里那残破的身体被拖过路面的场景却叫我不得好眠。
梦里不只有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廖管事,还有瞎了一只眼的刘二狗,最后竟然是恶狠狠掐着我脖子的李牧,那双阴鸷的眼睛好像地狱里的恶鬼,紧紧的盯着我。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浓重,我猛的一挣脱,从梦中惊醒。屋内地龙的热气帮我驱散梦里的阴冷。
可是我却隔着层层床帐看到一个影影绰绰的暗影。我伸手摸出藏在枕头下的手铳。
咔哒一声挑开枪栓。
“葱花,是我。”床帐被掀开,赵琛举着一颗夜明珠将他的脸庞照亮。
清冷的珠光里,赵琛的眉目温润如玉。
不过,他就是出卖色相,我也不能让他进我的闺房。
我用枪口顶着赵琛,将他顶出了床帐。虽然我已经不再让祝庚值夜,可是我把借贷撵到院子里去了,这两只据很聪明的狗怎么都没发现赵琛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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