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祖母一把年纪的人,自当用温补调养的方子,哪里能给她泻,这会伤她根本。“祝老爹的胡子被落葵气的翘起。
”可爹你用的药也不对,若一味只靠温养,那何时才能恢复健康。”落葵对祝老爹的理论亦是不服。
我与狗子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互相看了一眼,各自低头喝茶。老太太却是头一遭见着,很是着急:“老四,你做什么这么凶二丫,她在怎么也是个女孩子。”
见老太太开口回护落葵,祝老爹很是无奈:“母亲,看病不是儿戏,大夫不分男女,她用药老是这般又急又凶早晚出事。您就别管了。”
“用药的事儿,我是不懂,可教女孩的事儿,我比你懂,哪有你这样的吼的。”老太太咳嗽两声,对着祝老爹训斥道。
我见祝老爹夹在当中很是为难,便开口道:“祖母,这是他们大夫的事儿,爹落落也是为她好,咱们好好休息,不管他们,养好了病再不迟。”
“他们之前也是这般争执吗?”老太太见我与狗子低头不语,一时有些迷惑。
狗子将面前的糕点递给老太太,大人似的开口道:“祖母多吃点,咱家的糕点比我在定州吃的好多了。不用管爹和二姐姐,以后您见多了就习惯了。”
老太太接过狗子递来的糕点,喜笑颜开:“好,祖母听我大孙子的,让他们吵去。”
我起身拿过两张药方,将落葵的那张藏于袖中,将祝老爹的递给丫鬟吩咐他们去熬药。
那头祝老爹和落葵已经吵出了结果,落葵姑娘在回府的第一喜提伤寒杂病论背诵并抄写全文。不过因着行礼还没有拆开,作业延迟一日,待我明日整理好了书籍,她再补过。
晚间,一众丫鬟婆子跟着言语进到我的卧房里,要伺候我洗漱休息。我本想拒绝,实在是这么多人伺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言语按下我想要拒绝的话,将温热的帕子递到我手里:“姐,这可不能拒,这是规矩,以后您要习惯的。您要是把他们都赶走了,我娘也会骂我的。”
我无奈点头,只好享受一把权贵阶级的待遇。从脱衣沐浴,到擦身干发,我是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这国公府的丫鬟素质果然是高。燕舞、芳绣站在一旁全程都看呆了眼,一丝插手的机会都没樱
高床软枕,锦帐云被,地龙烧的屋内温暖如春。坐着船在水上飘了一个月,我本已经累极,可我这心却从踏上着京城的土地之后,始终不得安宁,翻来覆去半宿,直至生理性的困倦袭来,我方才浅浅睡去。
卯时我准时醒来,窗外色昏暗,簌簌的雪花轻拍着窗棂,倒是个不能晨练的气。言语推门进来替我撩起床帐,笑着问道:“昨夜风大雪大,姐可睡的安好?”
我摇摇头:”不甚好,心下不安。不过今日雪大,倒是省了晨练,还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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