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欢脱的玩闹的真相是这样的:
大人正在屋里准备几日后上香的贡品。
屋外,商源流手里举着半块残砖,正追着商云,商云比商源流两岁,年纪尚,看起来头和身子一般高。商源流也不大,略比商云高半头而已。
商云已经不太跑得动了,她原本就,还很瘦弱,一头长发细软泛黄,一身营养都供给了早熟的大头。
“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家有伞,你有大头!”
商云很气。
“快跑呀!我要追上你了!追到就打破你的头!”
商云更气了。
“略略略!你不是娘亲生的,就算打破你的头又如何!看打!”
她倒想看看,究竟是谁被打破头!
商源流是一个性格恶劣的男孩,正所谓七岁八岁的孩狗都嫌,他尚未形成完整的是非善恶的理念,并不觉得想要打破妹妹的头是一种性质恶劣的行为。之所以没有人来制止他追商云也是因为这些丫鬟嬷嬷们都被商源流捉弄怕了,商贡夫妇只有这一个儿子,没人敢碰他的霉头。
商云躲在石桌下,气得牙痒痒。
突然,看着商源流冲过来的身影,商云计上心来,眼瞧着商源流越来越近,商云伸出了腿,商源流没看清脚下,被绊了个正着,跌在霖上。
商云从地上扬起一把尘土,趁商源流眯眼的时候一把夺过砖头,劈手砸在了商源流的额角,一行鲜血登时流了下来。
商源流“哇”得一声嚎哭出来,商云扯了两把身上的衣服,也和商源流一起哭了起来。
屋里的大人听到了孩子的哭声,连忙出来看,一眼便瞧着了满脸鲜血的商源流,商源流母亲的眼泪一下子淌了下来。
“我儿,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她颤颤巍巍从怀里摸出手帕,捂在商源流额角的伤口上。
商云人,力气也不大,因此商源流的伤口不深。
“妹妹妹妹砸的!”商源流原本已有些怕商云了,不过现在有母亲撑腰,这一点害怕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商源流得意地觑了商云一眼,他的胜利已经近在咫尺。
“哇!”商云大哭一声,那音量是商源流的十倍!“哥哥把我按在地上掀我的裙子,我是不心的,我不想打哥哥的!”
“我不是,我没有,商云胡!”商源流也哭嚎起来,两个孩子的声音吵的人头疼。
商源流的母亲没想到孩子玩闹竟然还有这么多隐情,又想了想商源流平日里为非作歹,确实有嫌妹妹裙子的可能性。
她虽然心疼商源流破了脑袋,可是也不能让儿子长成纨绔子弟,今日七八岁的年纪就会骚扰胞妹,再长大了恐怕商贡那个没用的护不住他。
这样想着,她狠狠在商源流没破的那半边脑袋上来了一个栗凿。
商源流捂着头哭得更响亮了,他想不明白商云为什么有胆子胡,更想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不相信自己。
从这第一次胜利开始,商云便明白了,只要用对手段,性别从来不是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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