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出去了,袁逢离开了,刘弘也被派出去了。
刘辩的眸子里闪烁着一种名为野心的光芒!
只关押宦官而不杀宦官,这本来就是刘辩留下的一笔伏笔,任由朝廷里的士族们毫无天敌的发展下去,这就是在取死。
刘辩在加冠之前,也不能彻底让这些人寒了心,否则他的政令难出那道朱雀门。
这时候,刘辩就需要宦官们发挥他们的余热了!
……
刘辩也因为要放宦官的事情,与唐姬争吵了起来。
唐姬因为从小就是听说着十常侍的故事长大的,心中对这些宦官们天生就感到畏惧。
如今听到刘辩要放了那些宦官的时候,就要劝说刘辩。
而唐姬则被刘辩劝得哑口无言。
跟已经成为了天子的刘辩相比,她的人生实在是单纯太多了,想她竟然也想着要劝刘辩改变主意?
刘辩的声音变得有些严厉:“你也是读过书的,也该知道人心惟危的道理。那套好生之德的做法,在会稽郡那种地方,也许会被人称道,但在这雒阳,绝对行不通。妇人之仁,只会误了大事。”
唐姬一阵苦笑,知道刘辩虽然语气严重了些,但是绝对是为自己好的。
“可是……”
在唐姬的心目中,士人们都是一心为了大汉好的。
刘辩摆手,制止了她的话语。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要记得,你看到的这些只是假象而已,这些人,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些人了,什么忠君为国,什么心忧国家,现在的他们,早已经成为了蠹虫!”
“妾冒昧了!”
刘辩轻笑一声:“你还要记得,后宫不得干政,这规矩由来已久,你应该知道。”
唐姬连忙躬身,“妾知罪!”
“朕并非警告你什么的,只是提醒你,莫要被后宫里那两位,抓了把柄。”
刘辩的声音里带着戏谑,唐姬不由得苦笑了起来,然后插头叹道:“陛下啊,你实在是太温柔……”
她轻柔地为刘辩取下冠缨,忽然俯身凑到他耳边,气吹如兰,“谢谢我的陛下。”
刘辩的耳根子一阵酥麻,神情有些恍惚。
他还在愣神的工夫,唐姬已经为他宽衣解带,然后剔暗了烛火,带着一丝娇羞道:“陛下,可以就寝了。”刘辩的脸“腾”地红了起来,不是羞的,是憋的!
“天杀的十五岁加冠!”
刘辩的内心在呐喊。
“呼”的一声,屋子里的最后一根蜡烛被吹灭。
刘辩手足无措地躺倒在榻上,随即一具温热的身体也钻进了锦被里。
黑暗中,两个人谁也没有作声,刘辩全身紧绷,生怕自己呼吸稍重,就打破了微妙的默契。
过了不知多久,一只热乎乎的玉手从被子里伸过来,轻轻地摩挲着刘辩的胸口力度不轻不重,既像是抚慰,又像在调情。
刘辩闭起双眼,感受着女性的温柔,复又睁开,望着漆黑的房梁,忽然开口道:“再这么调戏朕,朕可就顾不得什么加冠礼了。”
抚摸着他的玉手猝然一停,然后缩了回去。
好久之后,久到刘辩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唐姬的声音忽然从枕群传来:“妾猜来,陛下应该是不敢行这事的。”
刘辩:“……”
“其实那时候初见陛下时,陛下也只是刚刚十四岁的小孩子,比我还小二岁呢,那时候的陛下却努力摆出一副大人的样子。陛下稚气未脱,但那时候陛下的气度却是任何同龄人里绝无仅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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