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笑的张狂极了!
众人才站起来的身子再一次跪下!
刘辩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眼泪,指着曹操以外的五人,朗声道:
“诸爱卿皆国柱股肱,思虑甚多,小子才疏学浅,德薄不明,不如诸爱卿多矣,然朕克承祖业,无有善政,致使水旱不节,稼穑不成,人无宿储,下生愁垫。
虽夙夜勤思,而知能不逮,今之动变,傥尚可救!朕固薄德,何以不得动变?”
众人:“……”
“臣等死罪!”
天子认错,好嘛,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君父怎么可能有错?
这是要用无赖的手段逼着他们去施行新政啊!
新政新政,说来不过两个字而已,但是其中牵扯的利害关系,却是数都数不清的。
刘辩知道他们的想法,嘴角掀起一缕嘲讽的笑容,冷声道:“苟利社稷,生死以之!
孤是大汉的天子,是万方元元的天子,你们是大汉的股肱,柱国!你们忠君爱国,守臣子位,孤也要仁政爱民,守天子责!何以三两蠹虫竟能使诸爱卿避之不及?!”
刘虞躬身行礼,沉声说道:“臣等绝无此意!
为人臣者,谁不愿为君分忧,匡济社稷?臣等身居尚书台,心中无不忧思百姓,然,此时绝非良时,施行新政一事,臣顿首拜请陛下多忍耐些许!”
顿了顿,刘虞再次说道:“陛下圣明睿鉴,定能中兴汉室,臣虽不贤,也愿为陛下驱使!”
刘辩叹了口气,刘虞这是好话坏话都说尽了啊!
但是,过了今年,过了秋收,这个天下还能平静下来吗?
刘辩无力的问道:“天下百姓连立身之处都要没有了,刘公若当真心怀黎庶,而今还能够安眠卧枕吗?”
刘虞脸色不变,恭敬道:“陛下心怀黎庶,臣敬佩不已。
陛下自践祚以来,威势无两,但是到底是年纪不够,如果不能亲政,施行新政恐怕不仅会惹人非议,更会使外臣惊悚,以清君侧之名祸乱朝廷,朝廷经不起这样一场大乱了!”
卢陵出列,恭敬道:“陛下聪慧仁敏,提前亲政自不为过,但声名一事,还得要与朝臣多多接触。
而今陛下在朝廷中的名声恶劣,朝臣对陛下皆是畏之惧之,说到底,臣以为陛下身边得要有亲近的外臣,既能为陛下传颂贤名,也要能代陛下明悉臣意。”
刘辩点了点头。
尚书台算起来,也不能算是外朝。
三公九卿才是外朝。
这两人说的都没有错,都是真心实意的实话,但是,刘辩年龄才成为了刘辩最大的短板。
十四岁,这个年龄段的确是太尴尬了。
不能亲政,不能任命心腹官员,还得天天跟着这些博士们学春秋,五经。
曹操也出列劝解道:“万民倒悬,拯济百姓犹如救火,子曰: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陛下欲行大事,则必不能操之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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