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下来的都是老弱病残,战斗力一般。你发现牌子头没有?”
张苍水问。
“没。”
韩三平摇摇头。
“没有牌子头压阵,不就说明他们战斗力堪忧。我们采用奇袭,一定能赢。”
没有人比张苍水更期待战斗。
他需要钱。
顺便解救那些受苦受难的同胞。
三个人的目光集中到李成蹊身上。
他是上司,一言九鼎。
除了张苍水可以不听他的话,所有人都得为他马首是瞻。
“命令部队集合。”
李成蹊下定决心干他一架。
这么好的机会不珍惜,也许再也不会有这种便宜可占了。
军令如山,
李成蹊一声令下,全体将士集合在他的面前。
简单介绍情况后,李成蹊让韩三平领路,趁着夜色潜伏到鞑子兵营地。
夜晚是古代行军最大的敌人。
走了五里地,张苍水只剩下苦笑。
马儿不听使唤,马蹄声和嘶鸣能传1里远。
为了彼此不掉队,所有人蜂拥聚成一堆,毫无秘密可言。
李成蹊脸上很淡定,他对这种状态习以为常。
在他眼里,他手下的士兵已经是大明精锐,换做其他队伍,只会比这更不堪。
鞑子兵的篝火已经映入眼帘。
再走近一些,耳朵里传来女人的喘息和鞑子兵野蛮的催促。
距离600米。
这是明军潜伏的极限。
李成蹊小声让大家散开队形。
等大家全部到达冲锋位置,李成蹊大叫一声:
“杀!”
24匹战马如离弦之箭冲出草丛。
剩余战马本能的跟着队伍,驮着军需跟在后面。
“昂...”
“我去!”
一个士兵连人带马翻倒在地。
草原崎岖不平,碎石和野兔洞繁多,马受伤,人也遭罪。
“哎呦。”
又一个人落马。
鞑子哨兵听到马匹嘶鸣,刚开始以为是自己人抢劫战利品归来。
等看清楚明军头上的压檐帽,才明白自己遭到偷袭。
“@%#¥……”
鞑子兵叽里咕噜呜呀大叫。
“......”
被玩弄的女人恐惧的趴地求饶。
关押的男人们惊恐的看着鸟铳的火光,马蹄的踩踏,军人的呼啸,一个个犹如鸵鸟般抱成一团,任凭宰割。
战斗仅仅持续三分钟,11个鞑子被砍掉脑袋。
李成蹊手下死亡五人。
韩三平受伤。
张苍水比较聪明,他没有参与全力冲锋。
而是跑在队伍后面放冷枪。
鸟铳虽然不尽人意,杀伤力还是有的。
特别是那些正在跟女人媾和的鞑子,裤子来不及穿,铠甲来不及披挂上阵,一枪一个准。
打的他们痛苦乱叫。
此战,张苍水没有割到人头,不过助攻三人,特别是韩三平对张苍水感激不尽。
要不是张苍水帮忙,他不只是受伤,怕是要交代到这里。
“谢了兄弟!”
韩三平感激的喊道。
张苍水用一个标准的解放军军礼回应。
这是张苍水的特色,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有这个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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