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心并不想再去适应一个人。
“可你却告诉她——她能做的事,旁人也能做。这不就是在说,任何人都可以取代她吗?”
“我没有那么想。”
“可她会那么以为。”
郎心眼神有些茫然,“所以,她才难过的?”
“嗯。”
郎心突然有些明白,朦月为什么有时会莫名其妙地难过了。
郎心双手抱膝,下巴磕在膝盖上,若有所思地低喃道:“还真是笨丫头,想那么多……”
郎斐墨轻笑一声,“啧,笨丫头,你也不聪明呐。分明关心朦月,就应该告诉她,担心她受累,才想她去休息。而不是说,她留下来也没用。日后,若是担心一个人,莫要再这么生硬,应该把内心深处的想法告诉那人。”
“内心深处吗?……”郎心用力眨了眨眼,食指和拇指下意识地在摩挲。
郎斐墨不知怎的,从她干净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空洞,仿若是荒芜得一无所有的空洞。
“那我……尽量,”郎心的话语有些迟疑,“小废物们,果然都很麻烦。”
郎斐墨用药勺搅了搅药碗,想等着药凉一些,再喂给郎心,听到她口是心非的话,没忍住轻笑一声,“小废物们,都是因为在意你,才把你的每一句话放在心上。有了你做软肋,才会变成会怕、会哭的小废物。”
“在意吗?”郎心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有谁会在意我?”
“啊。”脑门突然一痛,郎心捂住了眉心,抬头望向弹她脑门的罪魁祸首,眼神可怜又无辜。
郎斐墨佯装愠怒,嗔怪似的瞪了她一眼,“有谁不在乎你了?是兄长对你不好了吗?”
看到郎斐墨愠怒的表情,郎心一愣,摇了摇头,轻笑了下,“没有。很好。”
不过,她又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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