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才刚刚谨遵汉王的吩咐,出来找人去保护孤身一人的涟贵妃,恰好遇上了皇上,便告诉了皇上,涟贵妃在那儿,”郎心指了指身后出来的方向,“奴才指了身后的院子,可不知皇上为何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了。
奴才猜想,皇上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不敢阻拦。奴才又是人微言轻,实在不敢询问,只能看着皇上离开。奴才句句属实,绝无半句欺瞒!还请皇上明鉴。”
郎斐墨皱起了眉。
他从没有教郎心去寻人,自然是立刻明白了郎心的小心思。
她的行事中本身没有错处,梁甫锵倒不一定是真的看破了她的小聪明。只是,因为多疑、自作聪明走错路这种事,帝王尊严毕竟是不允许存在的。
郎斐墨看着郎心身子发颤,知道她是为了自己才这般冒险行事的,心里一阵愧疚。
“皇上,的确是臣教明心去找人的。明心,并无错处。”
“汉王的意思,那就是朕的错了?”
“微臣不敢,只是直言。若明心有错,那错也在臣。”
郎斐墨这一次,没有退让,也没有再顺着梁甫锵的脾气。
梁甫锵听完郎斐墨的话,面色更阴沉了几分,愤怒地嘴唇都在发颤。
“你!真以为朕不会罚你?”梁甫锵指着跪在地上的郎斐墨,气得手也在发抖,却还是骂不出半个字,许久才吐出一句,“分明袒护!”
满腔怒气无处发泄,他将目光挪向那个被汉王处处护着的侍从,眸色一凛,爆发出了杀意。
他抬脚用力往郎心胸口踹了一脚,“狗奴才!”
郎心一时不察,倒在了地上,胸口发闷,猛地咳嗽了几声。
“心儿!”郎斐墨惊呼,忙扶起了郎心,将她搂在了怀里。
“心、心儿?”梁甫锵皱眉,失神地重复了一遍郎斐墨对郎心的称呼,语气有些茫然,复杂的眼神落在了一脸焦急的郎斐墨的脸上。
那张往常向来淡然的脸上,如今却满是对侍从的关切与担忧。
竟是……在意至此。
梁甫锵尚在失神,却听得不远处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女声:
“皇上,那侍从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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