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不去参加朕的宴会。倒是抱起了侍从,还真是好雅兴。”
一道含着愠怒的声音传来。
梁甫锵的眼神直直地盯着面前的二人,脸上分明带着笑意,却让人无端地感到脊背发凉。
郎斐墨轻轻放下了郎心。
“微臣参加皇上。”
“奴才叩见皇上。”
梁甫锵负手站定,没有喊他们起来。
他的面容冷峻,睥睨着跪拜在他面前的二人。
“汉王倒是说说,不去参加朕的生辰宴,却在这儿抱着个侍从,这是为何?”
“微臣的侍从受伤了,无法行走。”
“汉王还真是宅心仁厚,不过是个奴才罢了,就受个伤,倒是值得让汉王这般的费心费力。”
“明心是微臣的侍从,向来尽心。虽是主仆,亦有情谊。他受伤了,微臣自是做不到将他留在原地,弃之不顾的。”
梁甫锵冷哼一声,眸色幽深地盯着郎斐墨,晦暗不明。
半晌,才挪开了视线,看着郎心开口说道:
“可是,若是犯了欺君之罪的奴才,汉王还会这么护着吗?”
郎斐墨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微臣不知皇上何意?”
“汉王既然不知,那不如让你这好侍从告诉你,刚刚究竟是如何愚弄朕的!”
梁甫锵挑了挑眉,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你,倒是告诉你的好主子,做了甚么好事?”
郎心垂首,眸光闪了闪。
被发现了…
郎心眨了眨眼,头低得更低了,身子突然发抖,声音带上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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