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心看到他身后面色不善的白涟画,忙摇了摇头,“不疼了。能走路。我们快走吧。”
郎心秉持着装要装到底的戏精精神,抓着郎斐墨的袖子,装作瘸腿,往前跳了几步。
郎斐墨看着她这个样子,满脸担忧,他蹲下,一把将郎心打横抱起。
感受到双脚离地,郎心一时反应不及,差点惊呼出声。
郎心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一偏头就对上了一双清亮的狐狸眼。
四目相对间,郎心满脸疑惑。
郎斐墨抱着她向殿外走去,边走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心儿,兄长马上带你去找大夫。”
“其实,没那么严重的。”
“都疼得脚不能落地了,怎会不严重?在兄长面前,就莫要嘴硬了,疼了要直说。”
郎心神色微愣。
她不过是为了任务在伪装罢了。
可有人却将她的每一个举动记挂在了心上。
也许,这就是家人…?
她搂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往他怀里缩了缩。
她靠在他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她闷闷的声音传来:
“兄长,你身体行吗?”
“我会不会太重了?还是放我下来吧。”
感受到手臂上并不算重的重量,郎斐墨面色有些无奈:
“兄长还没那般体弱。”
“倒是心儿,该多吃些了。”
“嗯,那我想吃蜜饯。很多很多。最好吃的那种。”
“嗯,待回去了,兄长为你准备。很多很多。最好吃的。”郎斐墨轻笑了一声。
还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好。”郎心素来淡漠的脸上,漾开了几分真诚的笑意。
“汉王不去参加朕的宴会。倒是抱起了侍从,还真是好雅兴。”
一道含着愠怒的声音突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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