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只是刚刚的话,传到他的耳朵里,皇上那千肠百转的心思也不知会想到哪里去。
“兄长,那太医为何会来,你比我更清楚。名为关心,实则监视与试探。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郎斐墨轻叹了口气,“他是君,我是臣。纵他要我死,我也不得不从。他的猜疑,我也只能受着。不然,我还能做什么呢?”
郎心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几乎是脱口而出,“狗屁。”
郎斐墨一愣,抬起头,眼神有些茫然,“心儿,这是何意?”
郎心眨了眨眼,抿了抿唇,平静道:“就是夸你忠心的意思。”
“原是此意啊,是兄长孤陋寡闻了,”郎斐墨淡淡地笑了,“他不仅是我的君主,亦是我的挚友。我理应尽心辅佐他,忠心是应该的。”
郎心没忍住被他这副蠢样气笑了,“嗯。狗屁”。
郎斐墨冲郎心单纯一笑,点了点头,“嗯。狗、狗屁?”
郎心挑眉,“嗯。对。狗屁。”
两人相视一笑。
……
皇宫内。
“汉王身体如何?”
“并无大碍。只是身体惯常的虚弱,微臣开了几帖滋补的药。汉王服了之后,再调养一段时间,不出意外,身体状况会所好转。“
梁甫锵严肃阴沉的面容缓和了不少。
“但汉王为何会吐血?”
“应该是近来操劳过度,所以身体才会如此虚弱,口吐鲜血。”
“操劳过度?哼。”梁甫锵冷哼了一声,想到江满汇报上来的汉王日常,眸色又阴沉了不少,“近些日子,他还真是够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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