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过分操劳?”郎心瞥了一眼郎斐墨。
郎斐墨咳嗽了几声,眼神有些心虚。
“小女子不才,略通些医术,前些个日子,为兄长把了脉,却觉得兄长的脉象像是中了毒。胡大人,可有发现些异样?”
胡煊脸色一变。
“心儿。”郎斐墨忙喊住了郎心,拽了拽她的衣袖,向她使了个眼色,“胡大人是太医署医术最高超的太医,既然他都未察觉异样,那定然是你弄错了。”
郎斐墨望向胡煊,礼貌一笑,问道,“是吗?胡大人。”
“是啊,在下并未发现有中毒的迹象。”
胡煊轻吁了口气,弓着腰,紧张地头都抬不起来了。
那毒药,他是千挑万选过。
纵使医术高超的人,也不一定能从中毒者脉象上看出中毒了。
这郎家小姐,究竟是医术高超,还是歪打正着呢?胡煊在心里暗暗揣度。
“哦,这样啊。那肯定是我弄错了。学了半个月的医书,就像拿出来炫耀。没想到却是让兄长和胡大人见笑了。”
胡煊听了她的话,这才松了口气。
学了半个月,就拿出来献丑,那定然是歪打正着了。
“哈哈哈,无妨。若是郎小姐在医术上有任何问题,大可以来找在下交流。”
“小女荣幸之至。”
……
胡煊走后。
“心儿,日后若是有外人在,什么话都要在心里想过一遍后才能开口。祸从口出。”
皇上本就猜疑,胡煊又是皇上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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