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另一只手也去抓话筒。
骗人。声音明明带着颤音。是哭过了。
顾晟烦躁地去捡桌上的烟。·
“让他们接电话，好不好？”声音很轻，透过夜色略带凉意的风，蹿进她的耳朵。
万涛掩住话筒，不肯接电话。害怕那边有警察在录音。是陈润特意交代过的，一定不能暴露。
“说话。”十分淡薄的声音，异常冷静。
万涛扯眼罩的手微微一愣。
手底下的人拿出陈润事先写好的便条，有人打开手电筒。
【3000万。】
“300万。”隋心揉了揉眼睛，复述道。
“你眼瞎啊，3000万。”手底下有人溜嘴，说了话。
“多少？”那边的声音有几分不耐烦，表示没有听见。
隋心重复了一遍，“3000万。”
“嗯，3000万。”很平常的语气。
万涛有些捉摸不透，心里估摸着，是陈润那小子狮子大开口了。正想着要不要抹个零，那边问，“地点，时间。”
又抽了一张揉皱了的便条出来。
【二十分钟以后，有人会发短信过来。】
“二十分钟以后，会有人发短信过来。”灯从斜侧方射过来，她微眯着眼睛，不太适应强光。
万涛挂断了电话。
突然，手底下举便条的人又掏出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一个人3000万。
万涛骂了一声，“靠，傻逼”，让人立即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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