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咋回事?”
“据这个树林子里,曾经吊死过一个人。”
“什么人?”
“女人,陵坊农场的一个副场长。”
“真的假的?你不会是故意吓唬我吧?”
“我吓唬你干嘛?有名有姓的,那个女场长姓齐,叫齐冬梅,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里,她用裤腰带把自己挂在了树杈上。”
“为什么要寻死?”
“听是因为家庭矛盾,夫妻不和,经常被家暴,实在受不了了,就上吊自杀了。”
“那个女人真傻,为什么不拿起法律武器来保护自己?实在不行就离婚,连死都不怕了,还怕啥?”
“她是想以死明志!”逄红珠叹息一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情,就像你我,表面上看是君子、是淑女,可背后呢?”
高志远:“或许是意,我相信缘分。”
“咱们有缘分吗?”
“是啊,要不然我们一见如故吗?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
“什么感觉?”
“不好,是一种特别的感觉。”
逄红珠嘘一口气,:“有些事情真的是不清、道不明,李大康打我的主意,我豁上一切保护自己可谁知轻而易举就被你俘虏了。不对,也可以成是我俘虏了你,是不是?”
“是啊,我也觉得莫名其妙,逄红珠,咱们之间算是一种什么感情?与爱情有关吗?”
“看你,酸劲又上来了。”
“不是,我好像真的找到了那种感觉,一种久违的、遥远的感觉。”高志远着,再次拥住了逄红珠。
“你真的不怕?”
“不怕,就算那个吊死鬼出来,也不怕!”
“别……别出来,有些鬼怪之事怕念叨。走吧,咱往再往林子里面走一走,万一被人看到,就难堪了。”
高志远答应下来,牵着逄红珠的手走到了树林深处。
到了一棵大树前,迫不及待地亲昵起来。
逄红珠柔软的身子紧贴在粗粝的树干上,呢喃道:“高志远,你是个贼,偷心贼,你轻而易举就偷走了我的心,让我无处安放,就跟个行尸走肉似的,你这个坏蛋。”
“就坏……就坏,我就是想变坏……”高志远着,向前一步,扳过了逄红珠,紧紧相拥。
逄红珠娇喘徐徐,:“你这个熊人,可真是把我给毁了。自打那分别后,就没了你的消息,还以为你根本没把我当回事呢?”
“我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吗?”
“难,男人没几个靠得住的。”
高志远把逄红珠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你好好按住了,我就永远是你的了。”
逄红珠贴上去,:“我听到了,听到里面有个人在喊我。”
高志远亲昵地拍着逄红珠的后背,:“逄红珠,你觉得我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吗?”
“应该不会吧,既然老给了我们这份缘,想忘都难了。本来,今我该去京城的,可听你要来,就找个借口留了下来。”
“真的?”
“嗯。”
“逄红珠,你真好!”
高志远的手就像一条鱼,游弋起来。
“别……”逄红珠挣脱开来。
“怎么了?”
“我……我还没想好呢。”
“逄红珠,你不喜欢我这样?”
“不……不,不是不喜欢。”
“那为什么还要拒绝?”
“因为我……我还没想好呢。”
“这还要想吗?顺从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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