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摄像头。”
高志远赶忙收敛,跟在后头往前走,一直走到最西边的一片杨树林里。
逄红珠站定了,倚在一棵粗大的树干上,:“你还想不想听李大康被他老婆收拾的故事?”
“想听啊。”
逄红珠慢条斯理的讲开了
她,那时她刚刚调过来没多久,李大康色胆包,打起了她的主意,一连几夜里都来敲她的窗子。
逄红珠警告过他,还扬言要向上级领导反映,可那个混蛋消停不了几,老毛病又犯了。
见李大康贼心不死,三番五次骚扰她,她又气又急,但毕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又不好撕破脸皮,她就想了一个主意,偷偷把他老婆喊来,躲到了她的房间里。
正巧,那晚上李大康喝高了,再次心怀不轨,来敲她的门。
逄红珠就黑着灯,轻轻拉开了门。
李大康心里乐开了花,以为逄红珠想开了,进屋后就脱开始衣服。
等到他把自己扒成了一个光猴,逄红珠故意躺到了床上,等着李大康扑上去后,才喊了一声出来吧。
李大康的老婆五大三粗,粗野得跟个男人似的,刺溜一下就从里屋钻了出来。
她手中拎一把捕,真就挥起来剁了下去。
多亏了是砍在了屁股上,李大康惨叫一声,忍着疼痛就往外跑。
那个娘们母夜叉似的,一个箭步蹿上去,直接把李大康乒在地,骑在他的脖子上,挥拳就打。
直到李大康求饶,才停了下来。
听完之后,高志远问逄红珠:“那个娘们儿胆量够大的,他就不怕李大康杀了她。”
逄红珠:“都一物降一物,李大康在外面耀武扬威、指手画脚,可在老婆面前就乖顺得跟只猫似的,言听计从,连个响屁都不敢放。”
“这就怪了,是不是李大康有啥把柄攥在老婆手中?”
“我也打听过,没有确切的法。”
“那后来呢,他没有报复你?”
“那个娘们貌似泼妇,却很义气,她没有出卖我,是听到了风言风语,才拿捕去了我那儿,先逼我就范,设局套狼。”
“李大康就信了?”
“他老婆警告他了,要是敢欺负我,或者给我鞋穿啥的,就立马宰了他。”
“可别,多亏家里有个母夜叉,要不然他真就无法无了。”
“这个李大康,怕也是一只秋后的蚂蚱了。”
“啥意思?”
“蹦跶不了几了。”
“何出此言?”
“你懂得!”
“你又瞎,我懂什么呀?”
“还要我破吗?”
“算了,咱不那些了,好不容易凑到一块,点开心的。”高志远着,伸出一只手,轻轻揽住了逄红珠的纤细腰肢。
逄红珠轻声问高志远:“你不怕被李大康抓到了?”
高志远:“抓到就抓到了,被砍死也值了。”
逄红珠问:“你真这么想?”
“嗯。”
“等一下。”逄红珠朝着四周看了看,,“这个地方晚上很少有人来,你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我出来,你可不要害怕。”
“有你在,我鬼都不怕!”
“可别,这地方还真是有鬼。”
“什么鬼?”
“冤鬼。”
“是啊,我也只是听别人起过,并不一定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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