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跟上,突然在半路上遇到一位同她小些的女子将她的去路拦住。
脸庞稚嫩,却傲气十足,眼中带着敌视,像是敌人一般。
睥睨而下的瞧着她。
挽了个义髻,带着八尾凤冠,口里衔了颗东珠,尊贵非常。
丝毫不亚于皇后,甚至在衣裳的选料上……胜与皇后。
这云肩是多宝珠穿镶成的云肩,华彩得很。
一看这凤冠,比皇后少了一尾,必是贵妃了,荀家的女儿。
那就是徐欣毅口中的荀太后一党了,还记得他走之前说过,要不是因为荀太后他们,他两年前就会接她入府……
结果明明是被人阻拦了去向,想到徐欣毅,一下子脸就有些微红。
那荀贵妃一瞧着面如荔色,脑子里全是前些日子宫里头流行的话本子。
徐侯爷与一位来路不明的女子纠缠不清!还尽是讲了些侯爷如何倒追,如何哄着骗着到自己身边的内容……
气的她烧了不知道多少本,那个时候事情还被她闹得有些大,荀太后罚了她抄了一日一夜的佛经静心。
后来没两天,不知道怎的,话本子突然一夜之间消失在宫里,无影无踪,仿佛没有出现过。
但是她清晰的记得,宫人们也清晰地记得,她桌前的佛经也记得,侯爷的话本子在宫里流传过!
至于是怎么一夜之间消失在宫中的,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这就不言而喻了。
她就是来专门堵这位从镇国候府里来的女子!
就是想知道那日她来了与侯爷在行月殿做了什么,入宫不到半个时辰个,一整个殿的宫人全被下了牢狱!
到现在都撬不开嘴,听不到只言片语!
那个她仰慕倾心许多年的人,居然会看上……
荀贵妃上下打量了一眼孙碧岑,当真的是瞧不出来有什么特殊之处。
就是……她浑然有一股子媚意,从骨子里沁出来的天然成媚的样子,却在浑然不觉得眼中化为了另一种神态。
媚而不妖的清翟样子,确实有一股不显的别样风情在里面。
她求了姑母多久不入宫,想去徐侯爷身边,不是姑母为了家族横加阻拦,就是被徐欣毅一推再推,一拒再拒。
所以知道镇国候有了心仪的人,整个大夏最伤心难过疯狂的莫过于这位荀家出来的贵妃。
孙碧岑挨着皇后殿,孙碧岑还未进宫,皇后就特意到她的殿中叮嘱死令,无事不准去行月殿。
应着皇后娘娘的命令,孙碧岑一日不出,她还真的就不能主动上门招惹!
等了这几日,可算是将她等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皇上在打什么哑迷,将行月殿一整个宫殿的宫人调离,但是今日她就不能放孙碧岑,让她好好得回去!
着人一拦。
她从人后走出去,走到孙碧岑身前。
冷哼笑着,格外不屑,尽是鄙夷:“你就是徐侯爷府上出来的人?姓甚名谁?谁家的女儿?”
明明年纪相仿,这傲气凛然地全然不将人放在眼里,鄙夷的厉害。
身旁的婢子站出来在她身边大声地说:“娘娘,这位是孙尚书家的女儿。”
荀贵妃一脸懵然无知,眼神看着孙碧岑却形如尖刀,杀人见血的那种狠戾。
嘴上却笑然:“孙尚书?我朝中并未孙尚书阿。”
婢女与她一唱一和的对答:“娘娘,两年前……”在最重要的地方戛然而止,只笑不语。
荀贵妃恍然大悟的样子,抬着腕子捏着锦帕掩嘴笑说:“那位两年前被斩在集市上的孙尚书是你的父亲?我记得是多少口人来着?头颅听闻铺了一排路呢。”
然后话峰一变。
“怎么你还活着呢?不是斩全家了吗?你不是孙家人?”
一脸狰狞,将一位活脱脱貌美的女子变成修罗面容一般,吓人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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