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道蜿蜒通向湖边,有许多建筑物,但真正的的大建筑物只有两幢,其中的一幢房顶上有塔,另一幢没有。
雨下得太大了,庄义文只能看到这些。
“在哪里?”他问。
“我也不是十分确定。”
“你不是来过这里吗?”庄义文的声音有点大,但他真的很生气,已经来到这里了,难道要放弃吗?他好像并没有很多的时间在这里闲晃,警察一定在四处追查他。
李诺睁大了眼睛,好像受到了惊吓,“我也说过了,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来过这里了。”
“有塔的那座可能是他哥哥的?”庄义文说。
“对。”李诺确定的说,不得不说,她清醒的时候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酒精对身体有害,”庄义文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
“谢谢你的忠告。”
他不喜欢她的语气。
庄义文把车开到没有塔的房子旁边停下,不知怎么回事,雨突然停了。
“哇!”李诺说。
他们下了车,庄义文绕到汽车后面,打开后备箱。
“你在找什么?”李诺问。
“手电筒。”
“我想里面不会有手电筒。”
“没关系,”他说着关了后备箱,因为他已经很麻利的抓起一根铁棍,插进裤腿里。
他们沿着贝壳铺砌起来的小路往前走,到处都流水的声音,庄义文被他们吸引了,所以他没有察觉到,在他身后一两步远的李诺正在打电话。
“喂?”
喂?
庄义文下意识的回头,她已经打通了电话,这怎么可能?
“我找小宝,”她说,“你是谁?”听了一会儿,又说,“你是医院的护士?我不……”
下一秒,李诺已经脸朝下躺在贝壳铺就的小路上,手机飞到她身边几步远的地方,庄义文一脚踩在电话上,庆幸没有踩在李诺的身上。
庄义文想着要怎样处置她?
李诺翻过身,坐起来,痛苦的呻吟着,看上去受伤好像不是很严重,不过,她有点害怕,甚至恐惧。
“你为什么这样做?”她提高了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庄义文没有处理这种情况的经验,于是他选择了最原始粗暴的办法,他跪下,抓住她的头发,自认为没有太用劲,“你现在最好配合我,不要把事情闹得太难堪。”
但是,他已经把事情搞难堪了。
他听到她大声尖叫起来,庄义文发誓,这是他听到过的最尖锐的声音,他猛的把她拉起来,高高举起空着的右手,就在这时,没有塔的房子的门打开了,一个人站在门口,灯光从他后面照出来,不过,庄义文还是认出他了。
是那个胖子,他们在饭店见过,虽然只是一次短暂的碰面,但他记得他,虽然他的体重可能减轻了一些,不过,他认出他了——他的敌人——杜羽。
“发生什么事了?”他说,并用手罩着眼睛,以方便能更清楚的看见外面的情景,“李诺,是你吗?”他走了出来。
形势千钧一发,庄义文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他直接行动起来,他放开李诺,向前冲去,同时伸手去抽那根铁棍。
“为安娜报仇!”他声嘶力竭大喊一声。他用尽力气,挥舞起那根闪着寒光的铁棍,顷刻间,所有的力量都爆发来了。
走出来的人退了一步,双手举了起来,一个女人出现在他身后,只听那女人高喊:杜仲!小心!
杜仲?不是杜羽?
这个是哥哥?
他打错人了?
为什么现在才知道,来不及了。
趁着庄义文分神的机会,杜仲弯下了腰,身子歪向一边,但是坚硬的铁棍还是砸到了他脸中间的什么地方,好在没有砸中他的太阳穴。否则他只有说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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