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广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陡然一沉:“一个月前和平楼易主?”
“是!”暗探知道风广言的意思,接着回答他潜在的问话:“但幕后之人实在神秘,分舵调用了很多渠道也只知道幕后之人是晋国人,具体是谁,还不清楚!请主子责罚!”
“晋国?”风广言按在桌上的手狠狠一捏,梨木桌子被他扳坏一块下来:“晋国虽大,但暗地里也就那几股势力,挨个排查,还真当晚上鬼幻门无人了?由得他们欺负!”
大皇子府内,幕僚望着目光一直沉着的景垣,上前开了口:“大皇子,今晚之事您实在不该参和!”
见景垣不说话,那幕僚接着开口:“如今庄府那边怕是已经知道是你救了那个商女!您和庄小姐还有婚约呢!不怕横生隔阂?”
“本王怕什么?”景垣冷哼一声:“做出这种丢人现眼之事的人又不是本王!”
他脑海中浮现出阿宁阿宁那受伤的样子,眼底的寒意更深:“庄玮那绣花枕头果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天子脚下都敢如此嚣张!”
幕僚微微叹了一口气,听不出他的真实意思,叹完这声,幕僚才接着说话:“发生这样的事,庄尚书定会护着庄玮,此事怕会牵扯到殿下,殿下可要早做打算!”
景垣知道这幕僚的意思,他目光一沉,毫不犹豫的开了口:“这有什么好打算的?茶馆那边如果选择息事宁人,我自然会暗中帮衬上一两把……”
中间景垣微微顿了顿,语气里带着毫无情愫的决绝:“但如果她选择闹到官府,那这颗棋子便废了,反正我还缺一颗棋子向庄府表决心!”
说到此处,景垣起身朝着自己房间走去,只留给幕僚一个背影,幕僚还没回过神来,边听到景垣另一句更加绝情的话传入耳朵:“没有用处的人,留着干什么?”
原本幕僚还担心景垣会对茶馆那女子动情,如今望着这背影,他暗暗嘲笑了自己一把,动情?帝王家怎么会有情?
夜很长,风广言从来没觉得哪一个夜晚如现在这般长过,赶在丑时回来的穆阳和风广言一样,熬着眼睛盯着床上的人。
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千机草配出的解药已经给阿宁服了下去!但是沉归的解药却依旧毫无进展!
他们也怕在还未解决醉媚的情况下,提起催发沉归。
大概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果然,醉媚的解药才服下去,阿宁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身体便开始颤抖、痉挛。
风广言一把冲过去,还没抱起阿宁,阿宁口中便呛出一大股淤血,那暗红色的甚至开始结块的血从她口中呛出来,顺着阿宁的脸颊染在枕头上、衣衫上。
“阿宁!”风广言扶起阿宁,让她伏在床边,将喉咙里的血吐出来。
“怎么办?”穆阳六神无主的看向风广言:“沉归被催发了!”
“出去!”风广言坚定的开口命令。
穆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住了。风广言没见他的动作,回过头来死死盯着穆阳,重复了一遍:“出去!”
穆阳不解的望了风广言好几眼才慢吞吞的朝着门外走去。
门才合上,风广言扯开自己的衣襟,从阿宁桌子底下抽出一把匕首,一把插进了自己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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