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归虽不是那人手下最出名的药,但却是最富凶名的药,它与其他药不同,世间万物皆相生相克,但沉归从一开始面世就没有解药!
所以,给阿宁下这种药之人压根就没想着让阿宁活着!
“门主,主子究竟……”小灵望着反应越来越大的阿宁,不安的问了风广言一句。
风广言远走的思绪终于被拉了回来,床上躺着的阿宁眉头紧紧皱着,额头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整个人昏睡着,神经却都紧紧绷着。
风广言抬手盖在阿宁额头,灼热的触感让他十分不安,照理说阿宁伤着,加上体内迷药和媚药冲撞,发烧是意料之中的事,风广言身为大夫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正因为他知道,所以才更清楚其中凶险。
“再去打一盆温水,另外准备先艾叶、冰块来!”风广言没作解释,直接开口吩咐小灵。
小灵也顾不得这些,如今她只知道,眼前这个人能救她们的主子,只要能救,什么她都愿意做!
小灵刚踏出去,躺着的人嘴唇动了动,小声的带着央求和倔强的开口呓语。
“你说什么?”风广言眉头一拧,紧紧盯着这人。
“但我已经回不了头了!”阿宁不知是哭还是笑,风广言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一种绝望到极致的凄厉,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滑下来,掉进枕头里:“等尘埃落定,你砍了我的头吧!”
“不许胡说!”不知上一句风广言听到没有,但这一句风广言听清了,他固执的按住阿宁的肩,明知道她听不见,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开口重复:“不许胡说,知不知道?”
可是阿宁说完那一句便什么也不肯再说,紧紧闭着嘴,如果不是她皱着的眉头,风广言都快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主子!”鬼幻门的人上前听候差遣。
风广言从床边站起来,远离阿宁向着这人冷冰冰的开口:“和平楼那边如何了?”
暗探选了个相对好一点的说法:“动用了暗线,将卫国禁军引了过去,他们不敢再造次了!”
风广言是谁?自然知道这么说的言外之意是什么,他本来就沉着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阴冷:“我要的不是他们不敢造次!此次鬼幻门折了多少人?”
暗探不敢有所隐瞒,他如实回答:“十人!”
鬼幻门虽说享誉江湖,但说到底不过是个做消息生意的门派,分舵多,但每个分舵的人却不多,十人几乎是继康城分舵的所有人力。
“飞鸽传书总舵,将鬼卫调过来!”风广言语气是不容反驳的坚决。
“是!”暗探抱拳跪地,踟躇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门主,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说!”
暗探远远望了阿宁一眼,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属下认为,和平楼的人是冲着阿宁姑娘来的!看当时的样子,他们的目标好像只有阿宁姑娘一人,而且还是非要置她于死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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