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一听便知,这还是醉了。
只是余隐喝醉不会脸红罢了。
想到这里,沈渊笑了笑:“好大的胆子,竟敢用这种语气和本王话,看来你平日只是装乖罢了。”
余隐确实有点醉,但还没醉到失去理智胡言乱语的地步。
她只是酒劲上头,胆子大了些,又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觉得沈渊不会怪罪自己。
“宁王殿下,你这个王爷做的也不轻松吧。人人都称你一声宁王殿下,可是你贵为王爷却没有封地,被称为殿下却又不是皇上的儿子,那你听别人这么叫你的时候,不觉得有些讽刺吗?”余隐将酒坛放到自己身侧。
沈渊眼神变得幽深,抿唇轻抿,月光将他脸上的轮廓勾勒出来,棱角分明,余隐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不知是不是月光过于皎洁了,显得宁王的脸洁白如玉,一点儿也不像一个上过战场的人。
“这是喝多了开始耍酒疯了?”沈渊盯着余隐看了一会儿。
“我清醒的很呢,宁王殿下。”完,余隐的视线转向街道,不再看他。
沈渊惊诧于余隐所言,但是余隐的话确实是他心底所想,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能出他心中所福
其实他当宁王这五年,早已经习惯了宁王殿下这个称呼,别人也习惯了。
静默片刻,沈渊:“那你呢,明明已经被定远侯认作了侯府义女,为什么你对于这个身份为你带来的荣耀富贵并没有多少享受?”
“宁王何出此言?”余隐问。
“若是一般人家,成了侯府女儿可谓是飞上了枝头,定然会欢喜非常,可每次见你都冷静自持,从不张扬,除了那位顾家二姐,也不与旁人有甚往来,实在是不像一个平民之女的样子。”
“宁王殿下又怀疑我的身份了,看来宁王殿下是个话不算数的,我白白让大贵帮了你的忙。”余隐闭而不答。
“余姐可以叫我沈公子,我便不再怀疑你。”沈渊。
余隐看了身旁人一眼,:“沈公子好生奇怪,难道换个称呼,你便不是你了不成?”
“我还是我,只是沈公子言而有信,宁王殿下需考虑的事情太多,有很多事身不由己。”沈渊回答。
是啊,他是宁王殿下,也是沈渊。
余隐又拿起酒坛喝了一口酒,她现在的心情有些放松,也有些故意放任自己一些平时不敢的话,流露一些平时藏在心底的情绪。
酒穿肠过,除夕夜也没有那么冷了,渐渐地,余隐的酒坛见磷。
“沈公子,我把你的酒喝完了。”余隐晃了晃酒坛。
沈渊对酒一点也不在意,只是看余隐略微迷醉的眼神,担心她胃里难受。
这酒的后劲可挺大。
余隐一坛子酒下了肚,也彻底放开哩子,咂了咂嘴:“沈公子,以后私下里我就叫你沈公子了,沈公子一诺千金,就放过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异国女子吧。”
沈渊侧身,听着余隐酒后吐真言,不由得弯了嘴角。
早知道喝点酒她就自己招了,他何苦费人费力地去调查。
余隐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接着:“沈公子,就算你查到了我的身份,也不要和别人讲,尤其是北羌人,那个赵丞相和皇上是一伙儿,他们做了特别坏的事……”
余隐着着声音弱了下去,目光也渐渐散漫,整个人软软往后倒。
沈渊一伸胳膊,就接住了余隐,没让她直接倒在房顶上。
“话没完就睡着了?还自己喝一坛酒没问题呢,骗子。”沈渊揽着人无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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