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隐刚坐下就要道谢。
“如果是想道谢的话就不必了。”沈渊。
余隐到了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爆竹声静了下去,一时之间无人话。
“宁王殿下为何孤身在此饮酒啊?”余隐坐在沈渊身边问。
“余姐为何一人深夜在街上闲逛?”沈渊问。
“……”余隐抿抿嘴,抬头看。
一时之间两人没话,余隐静默片刻问:“宁王殿下有伤在身,不应多饮才是。”
沈渊挑眉看了余隐一眼,又喝了一口,随即将酒递到了余隐面前。
“那你喝。”
余隐接过,也不避嫌,摘下面纱喝了一口也是爽快。
“看不出来,余姐酒量这么好。”
“宁王殿下过奖了,这样一坛酒还醉不了。”余隐语气中有些得意。
沈渊还是第一次听见余隐话带着这样的语气,平日里余隐恪守礼数,看见他不了两句话便躲走。
“在宫宴上,余姐滴酒不沾,难道是觉得皇宫御酒比不上民间街头的酒?”
“宁王殿下,今夜除夕,话就不要太刻薄了。”余隐又喝了一口酒,“皇宫,是最应该保持清醒的地方。”
沈渊对这话倒是十分赞同,不由得看了余隐一眼。
能这么想的人,必定是出入皇宫多次的人,余隐到了京城这半年来入宫也不过两次吧。
难不成余隐在北羌与北羌皇室有关系?
余隐见沈渊沉默不话,问:“宁王殿下在想什么?”
“在想你的真实身份。”沈渊毫不顾忌地。
“宁王殿下答应过我不再调查我的身份的。”余隐。
宁王看了看:“答应你的是沈公子,不是什么宁王殿下。”
余隐愣了一下,这两种称呼有什么不同么?
“你放心,我已经答应了你不再调查就不会出尔反尔,但是我只过不调查,没过不猜测。余姐可要时时警惕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要露出了什么马脚,像刚刚那样容易暴露身份的话以后还是少吧。”沈渊语气平淡。
“多谢宁王殿下提醒。”余隐的语气也淡淡的。
两个人仿佛都对这件事不怎么在乎。
又是片刻的沉默,余隐又喝了一口酒。
自从沈渊将酒坛交给余隐,他就没再喝过,倒是余隐捧着酒坛时不时喝一口,转眼酒就少了大半。
沈渊看向身旁,喝了大半坛依然面不改色的余隐,心道这余隐自己酒量好还真不是吹嘘。
余隐见沈渊看了过来,以为他是想要酒喝,拿着酒坛的手紧了一些,皱眉:“你有伤在身,不许喝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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