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余隐梦见了什么事,头上满是汗珠,还不断乱动,刚放好的手帕掉到了枕侧,宁王只好再拿起重新给她放好。
“放了我父亲……”
宁王看着余隐梦中紧皱的眉,鬼使神差地抬手,想抚平余隐眉间的愁绪。
一个十五岁的女子,应该真烂漫的养在闺中才是。
宁王的手刚伸到余隐的脸上,余隐忽然睁开了眼睛。
余隐梦到,北羌皇上不仅下令处死了他的父亲,还处死了她。
有个让了皇上的命令,就要上前掐死她。
余隐半梦半醒见看见自己面前有个大手,下意识就挥手将那手打开。
“啪!”
宁王没想到余隐忽然醒了,更没想到她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打人,便没躲开余隐那一下。
余隐是女子,也没多少力气,更何况她还生着病,更是虚弱。
这一下拍到宁王手上就跟挠痒痒一般。
但宁王还没被女子打过呢,他立刻收回了手,脸色阴沉。
“宁王?”
余隐认出坐在床边的人,立刻就一起身,可还没起来便觉得头晕目眩的,浑身发冷。
“还能认出本王,看来没烧糊涂。”
余隐又跌回了床上。
现在还是黑夜,窗外一片漆黑什么,屋内也只点了一根蜡烛放在了床头。
“宁王为何在此?”
“本王要是不在,你那两个婢子明早便要为你收尸了。”宁王。
“……”
宁王将百姓和大夫都安排好之后,拿着大夫的药方抓了副药,让客栈的人熬好送到了门口,他一人拿着药进来便看见余隐满头大汗地着梦话。
“这是大夫开的药,赶紧起来喝了。”
余隐此刻已经清醒了,想起了傍晚发生的事。
她现在可能得了鼠疫,宁王怎么能和她距离如此之近,若是也染上了可怎么办。
余隐心下一急,想和宁王离自己远一些,话没出口先是一阵急咳。
宁王见她咳得厉害,问:“要不要本王喂你?”
余隐抚了抚胸口:“多谢宁王送药,只是我可能身患鼠疫,还请宁王快些出去,莫要染上了。”
宁王见她虚弱得都要不出话还在到处操心,端起药:“本王身体健壮,区区鼠疫还难不倒本王,再了,本王刚从灾民区出来,就算是染上了,也不一定是你的缘故。”
着,宁王便要给余隐喂药。
余隐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将药碗从宁王手中夺下,一饮而尽,然后一把推到宁王胸口:“药已经喝完了,宁王还是快些出去吧,就算不是鼠疫的缘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于礼不合。”
药碗在宁王胸口碰了一下,宁王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余姐固守礼数,本王今晚算是白来了。”宁王看着余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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