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凭什么让我和我女儿分开!”
“就是,为什么分开我们?”
“让我回去,我父亲年纪大了还需要我照顾呢!
一旁的大夫们也不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只好看着宁王。
由于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鼠疫,所以宁王也不能直鼠疫之害。
但是隔离百姓势在必行,宁王上前两步:“我们益州,今年洪灾泛滥,如今大家又饱受饥荒之苦,有很多人被迫失去了家园,失去了亲人,皇上知道百姓之苦,所以派了本王来赈灾。周太守品行败坏,贪污赈灾粮,本王将他关入大牢,与他勾结的人本王一个也不会放过。但是现在,大家有了粮食,也有了御寒之所,可是每死去的人却依然很多,因为我们之中的有些人生了病,刚刚为大家看过了大夫,可以得知这种病会传染,所以不得已才将大家分开。”
百姓渐渐安静了下来,他们对于宁王的话还是信服的。
“大夫会给大家开药,看病吃药的费用,朝廷都给大家免了,大家需要做的,就是尽量不要接触别人,尤其是生了病了人,都呆在自己的棚屋里不要出来,每日三餐,会有人给你们送进去。”
那位嚷着不离开女儿的妇人:“我女儿还,不能没有我的照顾。”
“你已经患病三日,现在还在发热,难道你想让你的女儿和你一样吗?”宁王问。
那妇韧头不话了。
她当然是不想让女儿生病的。
安抚好了灾民,宁王让大夫开了药方,便派了官兵去抓药,熬药。
那几个大夫该做的都做了,宁王每人发了十两银子。
“这,真的有钱啊?”一个大夫问。
“顾太守一诺千金,他既了十两,自然就是十两。”宁王。
另外一位大夫:“之前的周太守,纵容他侄子横行,买东西从来都不给钱的,没想到新来的太守居然如此讲信用。”
宁王笑了笑:“今日多谢几位愿意为灾民诊治,只是刚刚几位都和病人有了接触,若真是鼠疫,那几位也有了感染的风险,若是回家,也会将病气带给几位的妻儿老。”
几个大夫的脸色一变,宁王继续:“所以还请几位在宫中的太医到来之前,继续为灾民们诊治。”
其实这几个大夫的医术不过尔尔,对付普通的病症尚可,对于这种少见且难治的病根本无计可施。
他们开的药也不过是医治风寒的方子罢了,原本他们以为,今看完了病,不管有没有拿到钱,都带着家人离开济阴郡避避风头,可是现在,谁也走不了了。
“那,还有钱拿吗?”其中一个问。
宁王瞧了他一眼,:“若是你们留在灾民区为百姓诊治,还能向宫中的太医讨教医术,若是治好了这次鼠疫,那你们就是功臣,相信皇上一定会感激几位对灾民的帮助,到时候赏赐还能少吗?”
几个大夫一听,又觉得宁王得很有道理。
“宁王殿下,吾等愿意留下!”
宁王满意地点点头:“我会让人在灾民区边沿搭建临时医棚供几位看病,几位可回去拿些药材等必需品一起带过去。”
几位大夫也离开了,宁王看了看高挂的弯月,从腰间拿出了余隐写的信。
她也染了病,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余隐现在的情况并不好。
她写完信,又将其余的事交代好,觉得身子乏累,早早便睡了。
可是到了夜半,忽然高热,仿佛浸入火炉中一般,脑中混沌,梦境纷乱,一会儿梦见父亲被北羌皇上赐死,一会儿又梦见自己身份败露,宁王将她押到辽国皇上面前指着她她是北羌奸细,是定远侯与北羌勾结的人证。
正值水深火热之时,额间忽然有了一丝冰凉之福
“父亲,父亲……”余隐在梦中呼喊。
宁王见余隐的梦中不断喊父亲,勾了勾嘴角:“你唤的总不会是定远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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