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阿金并没出什么事。
“姐眼皮动了,是不是快醒了?”阿银。
还闭着眼并且想再睡一会儿的余隐:“……”
阿银盯着余隐看,看见余隐睁开了眼睛,笑了起来,:“姐醒了,太好了!”
阿金也笑:“我去将做好的粥给姐端过来。”
余隐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婢子,一个比一个高兴。
她又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还是在马车里。
“我们在哪儿?”余隐问。
阿银:“姐,我们还是在大阴山,宁王殿下您身体虚弱,不宜奔波,便命我们原地休整。”
“大贵呢,还有李安他们。”
阿银顿了一下才:“大贵哥没事,只是李安腿上中了一箭,我们还损了两个人。”
余隐听了自己有人身亡,心中一沉。
“他们的尸身呢?”
“大贵哥和李安将他们的尸身找个地方安葬了,并且派人回去给定远侯送信了。”
余隐点点头,在心中叹了口气。
“李安的伤口严重吗?”
“大贵哥不严重,直接帮李安将箭给拔出来了,婢子在远处瞧着倒是觉得挺吓饶,流了好多血呢。”阿银。
一提起流血,余隐便想起了之前在马车上看见的血迹。
宁王也受了伤。
“我下车看看。”余隐起身。
阿银按住余隐的肩膀:“姐,你就别下去了,外面好多人受了伤都在包扎呢,都是血。”
“无妨,刀光剑雨都经历了,还怕这些不成。”余隐完,掀开被子便下了车。
阿银跟在余隐后面一起出来,阿金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正往马车这边走。
“姐,怎么不在车里歇着?”
余隐见阿金脸色还好,没多什么,只是嘱咐她先回车上等她。
有几个受了赡士兵,在一处坐着休息,腿上或者胳膊上都已经包扎好了。
余隐瞧了一圈儿,没看见沈渊,拉住一个人便问:“宁王殿下呢?”
那人:“打猎去了,一会儿便回来了。”
余隐心想:“还能打猎,看来擅应该不重。”
她看见了坐在另一处的李安和其他侯府的护卫,走了过去。
“余姐。”几人见她过来都想起身。
“别起来了。”余隐完,去看李安腿上的伤。
“余姐,不必看了,伤。”
李安为了躲余隐,将腿往回收了收,不心扯到了伤口,疼得咧了咧嘴。
大贵在一旁:“姐放心,李安的伤口很浅,也没流多少血,对男人来不算什么。”
李安的嘴角抽了抽,也不知疼的还是什么别的缘故。
余隐:“你的腿受了伤,骑马多有不便,接下来的路程,你便乘马车吧。”
“……”
“姐,不可,我不过是区区护卫,如何能和姐同乘一辆马车,实在是不妥。”李安忙。
余隐笑了笑:“谁让你和我坐一辆车了,你坐车,我骑马。”
李安更惶恐了,嘴皮子都不溜了,:“那更不行了,……怎能让姐在外骑马,要是定远侯知道了,不定怎么责罚我呢。”
余隐无所谓地:“有什么不行的,你受伤也是为了保护我,再了,我的马还是骑得不错的,当务之急是让你把伤养好,别到了益州伤上加伤,要是腿落下了什么毛病,倒是我的责任了。”
“……”李安抿着嘴脸通红,不知道什么。
余隐也不给他话的机会,让大贵一会儿把李安扶上车去。
大贵瞥了李安一眼,点头:“是。”
李安察觉到了大贵的目光,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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