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捕捉到文墨眼中一闪而过的闪烁,和元溪对视片刻。两个人都敏锐地感受到文墨面对这个问题时的眼神变化。
“沈公子有说那个人是谁吗?”
“没有。”
“文墨姑娘,那天晚上沈公子具体都吃了哪几个菜,你还记得吗?”
“记不大清楚了。”
文墨姑娘捏着手里的绢帕,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们。
出了叙华楼,元溪就吩咐自己的手下道,“你去查查这个文墨,她以前跟姓沈的有没有什么交集。”
手下领命而去。
“郡主,郡主。”我连声道,“我饿了。”
“饿了?”元溪讶异道,“你不是那会儿才吃的东西吗?”
“可是我跟你跑了这么长时间,不饿才不对吧。”
“这么能吃吗?”元溪说归说,还是带着我到了附近的饭馆吃饭。
中途,林又深带着满身大汗跑了过来。
“林公子,你来了?快坐快坐。”我边低头吃菜,边招呼他。
“伙计,再多拿一双筷子和一个碗。”元溪叫道。
林又深坐下来,忙忙地问我们,“你们查的怎么样?”
“也算有些收获。你那边呢?”
“也有些。”
“沈府的下人说,姓沈的他对豆子过敏,吃了以后会头晕目眩、浑身起疹子,但是半天就会褪下去。”
“也就是说,如果沈公子吃了含有豆子的东西,就可能会从桥上掉下来。”
“对。姓沈的在叙华楼有一个相好,叫做文墨,我们去见过她,她有问题。我已经派人去问了。”
“文墨…”
“还有就是,仵作自己给自己下毒,避免给你那个姓沈的尸检。”
“自己给自己下毒?”
“嗯。所以也奚怀疑,可能会有什么官员或者权贵参与其中。”
“原来如此。”
他们俩突然停止交换信息,转头看我。
“怎么了?你们继续说呀。”我满嘴都是食物,嘴巴不停地咀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两个。
“也奚呀,你这么饿吗?”元溪无奈地问我。
“我快饿死了。”
“陈也奚,你好能吃。”林又深许是想起了早上我的风卷残云,不由得感慨道。
“别看我吃东西呀。你们继续说,我听着呢。”我摆摆手,示意他们俩别管我。
林又深扭回头继续说,“我跟路边的人形容了那个人的大致穿着,有人确实看到了。”
“怎么说?”
“他确实没有折回去,一路向西去了。”
“具体看到了去了哪里了吗?”我插嘴问道。
“如果有人看到,我也不会坐在这里了。”林又深摊开手。
元溪撇着嘴,“看来也不算是什么大收获。”
“我觉得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有人诱使他吃了豆子,料到他会去桥边,设计让他掉了下去。”我举着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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