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自己?他是疯了吗?”我不可思议地说。
“怎么回事?”元溪沉声问。
“属下不知。”那人羞愧地低下头,以致我们只能看到他的头顶。
“有意思。还有人自己服毒的?”我双臂抱胸,抿抿嘴。
元溪按按自己的脑袋,“真是有够头疼的。”
仵作给自己下毒难道是因为害怕卷进这件事吗?难道杀害那位沈公子的,是某位权贵吗?
“郡主啊。你害怕得罪某些权贵或者高官吗?”
元溪闻言,挑起眉毛,似乎是在说,你在开玩笑吗?
“你也不打听打听,本郡主在整个京城就没个怕的。”
“那就好。”我忧心忡忡地说,“我是担心仵作自己给自己下毒是不想把自己卷进去,可能是害怕得罪某个人。”
“这完全可以放心。”元溪拍拍自己的胸脯,“有我在,没人会对你怎么样。”
“我一直有问题问你。”我看着元溪,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呢?明明今天第一次见面,而且我很有可能身份不明,你一点都没有郡主架子是怎么回事?”
“可能。”元溪想了想,回答,“就是感觉你似曾相识,好像跟你是什么旧识,有种说不清的熟悉感。”
跟林又深的理由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我搔搔自己的额头,“这种不知所以的理由吗?”
“对啊。”元溪摸摸自己的鼻子,“虽然理由很扯,但是真的很熟悉。”
“接下来怎么办?”
“去见见那个文墨姑娘。”
*
叙华楼建在县城的中心位置,处于繁华地带。华灯未上,门口就来来往往的都是人。
“欸,两位姑娘,这不是你们该进的地方。”我们俩还没有进去,就被老鸨拦住了,“你们两位应该去对面那家。”
“什么呀!我们是来查案的。”元溪拍下了老鸨指着对面的手,向她展示自己的腰牌。
老鸨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哟,是郡主啊。您,您居然能够大驾光临这里,让我们叙华楼蓬荜生辉啊。”
“少说这些废话。”元溪不耐烦地摆手,“让你们头牌叫做文墨的姑娘出来见我们,或者是带我们去见她。”
“小的这就带你们去见她。”老鸨哈着腰在众人的注视下带着我们上了二楼,“文墨啊,有人要见你。”
二楼中间位置的房间,就是文墨的房间。
推门进去,就看到了一个端坐在桌子前的姑娘。眉目如画,妆容精致,披着薄纱,可以看到里面肚兜的带子和陶瓷一般质感的皮肤。
老鸨说明我们来意后,就在元溪的注视下推门离开。
“沈公子?”文墨颇为意外,“他死了吗?”
“某日晚上,他有没有来过这里?”我问道。
“来过的。他跟我说了几句话,说还有个人要见,就走了。”
“说过什么?”元溪追问。
“这也需要告诉你们吗?”文墨犹豫道,“没什么好说的。”
“说说说。”我催促道,“万一有用呢?”
“就是说打算赎我的事情。”
“当时他有吃什么东西?”
“喝了几杯酒,吃了几口菜。”
“他有什么异常吗?”
“没什么异常的举动。”
“你知道他对豆子过敏吗?”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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