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弯下身子替谢韫解腰带,听到谢韫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可能要去漳州。”
蒋婉动作一顿,而后恢复如常:“去多久?”
“可能一月。”
蒋婉将腰带收好放到架子上,她点零头。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不开心。
谢韫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上前拥住她:“怎么?不舍得?”
蒋婉没话。
不舍得?好像是有点。
但国家大事,谢韫这样的人哪能让他为了自己这事耽搁,她反身拍了拍谢韫衣襟:“殿下去吧,我等殿下回来。”
“蒋婉”谢韫低着脑袋,怀中人抬起头,他眉眼带笑:“你可以任性的。”
蒋婉笑了笑没话,挣扎着要挣脱他的怀抱,谁知他将人拥的更紧,竟是让她半分动弹不得。
蒋婉困惑的看着他。
谢韫叹了口气:“你到底听进去没有?你可以对我任性,你可以任性的告诉我,你不想让我去,甚至你还可以任性的要求我带你一起去。”
蒋婉知道他是在为她着想,他对她已经够好了,但他似乎总觉得不够。
蒋婉抬手抱住谢韫,将脑袋闷在他胸口,闷声道:“我不想让殿下去,可漳州的黎民百姓还在等着殿下,我不能太自私。”
她仰头看谢韫,谢韫轻笑了声,抬手刮了下她鼻子:“偶尔自私又如何?我是你的。”
蒋婉整个人往后缩了缩,谢韫的手扶着她的腰,看她微弯了唇角,道:“嗯,我也是你的。”
原本落在她鼻尖的手不知怎的就落在了她的红唇上,指尖粗糙摩挲着唇纹,谢韫哑着声音道:“夫人,我能吻你吗?”
蒋婉第一次听他桨夫人”,白皙的脸瞬间红了个透,看不出原有色彩,她下意识的舔了下唇,却触碰到停留在她唇上的那根手指。
她又猛的缩回去。
谢韫眸色沉了沉,没准备等她回答,兀自开口:“你不话,为夫便当你默认了。”
下一秒,蒋婉被以吻封唇,男人待她似珍宝,心翼翼的,她微微踮起脚尖去迎合他,他似乎发现了她的动作,又将腰弯下些许,趁着换气的空挡开口:“你不用迎合我,我来迎合你。”
我来迎合你。
蒋婉心尖一颤,那句话砸得她整颗心都是酥酥麻麻的,她放平脚步,却因男人突然靠近微微后仰,下一秒,腰后的大掌将她稳稳扶住。
就像他这个人,将她护得好好的,给足了她安全福
就像只要有他在,她就能不计后果的去做任何事。
蒋婉呼吸渐渐不稳,巴掌大的脸也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呼吸不畅,依旧绯红,她听到谢韫带着笑意开口:“怎么总也不会换气。”
明明是揶揄的语气,却让蒋婉心情不愉悦,就像是她不聪慧,愚笨似的,她撇嘴,嘟囔道:“你又没教我。”
“嗯?”
谢韫似乎是听到了。
她咬紧唇,没想到会被谢韫听了去,正迟疑着不知该如何解救,她听到谢韫声音淡淡的:“那等我从漳州回来慢慢教你,可好?”
蒋婉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刚刚那句话就可以当做没过,她将头埋在谢韫胸前,听得谢韫透过胸腔传来一下又一下沉闷的笑声,脸颊又渐渐开始发烫。
她揪紧了谢韫衣襟。
简直没法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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