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需要带着江风,便又寻了个会武艺的女护卫,名叫江月。
江月整日穿着夜行衣,束着男儿发髻,腰间带着佩剑,英姿飒爽。
每每青柠过来瞧见江月总要尊称一声江月姐姐,霜降却觉得江月此人同江风一样,冰块脸,冷冰冰的,不识好歹!
正在和谢韫赶往漳州的江风打了个喷嚏。
谢韫原本在闭目养神,闻声睨了他一眼:“着凉了?快入冬了,注意保暖。”
江风连忙点头。
青柠时常来寻蒋婉话,偶尔也会带着谢湘一起,谢湘没想过蒋婉会成为她的婶婶,乍乍在煜王府见到她还有些惊讶。
待从青柠口中得知蒋婉、谢韫与谢窕之见的爱恨情仇,她撇嘴:“真是比茶楼书的还精彩。”
谢湘自被送到钟南山修养,与谢窕关系也不是很亲近,就算他是自己的亲皇兄,她也觉得作为男人,她皇兄这事做的也太没品了。
蒋婉听着两人替她抱不平,倒是没怎么在意,反而反过来安慰他们:“没事,反正也过去那么久了,你们皇叔待我也好,也没什么大不聊。”
到谢韫,谢湘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其实你和皇叔会成婚我也没多意外,毕竟时候他那样在意你。”
“嗯?”蒋婉没明白谢湘的意思。
“他不是救过你嘛。”谢湘吃了口桂花糕,瞧见蒋婉怔愣的神色,她蹙眉:“不是吧,婶婶,你不记得了?”
蒋婉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淡淡的:“什么时候?”
她不记得自己在被退婚之前与谢韫接触过。
“就,我诓骗你去冷宫,让你在枯井里待了半日,你可还记得?”
蒋婉点头。
“那次,皇叔救你上来的啊。”谢湘想到枯井里的阴森恐怖:“皇叔真的很过分,他竟然让江风也将我扔在枯井里,大晚上的,那风声呜呜作响,我从枯井里出来病了好几日才好。”
“是他救的我?”蒋婉蹙眉:“可我睁开眼看到的是你皇兄啊。”
“怎么可能,皇兄那时候被父皇罚着抄兵书,哪有时间去做别的事实,更别提去冷宫找你了。”
蒋婉眉宇越皱越深,事情怎么与她所知晓的不一样?
若救她的是谢韫,那一直以来她是错将谢窕认作了自己救命恩人?
指尖有些发颤,蒋婉握紧了手,他一直对自己这么好的理由是什么呢?
青柠酒足饭饱,她摸了摸鼻子,压低声音道:“婶婶,有没有兴趣再逛一次花楼?”
蒋婉抬眸看她,下意识的看向谢湘。
谢湘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桂花糕:“怎么了?我不能一同前往?婶婶,你这也太偏心了吧。”
蒋婉:……
敢情你们两今是商量好了过来窜和我再去一趟花楼啊。
对面两人支着脑袋,明亮的眸子落在蒋婉身上,蒋婉一咬牙:“去!”
长这么大,她还没见过花楼是什么样子呢。
谢韫在漳州待了大半个月,这大半个月蒋婉没来过一封信,他有些不开心,想着回去后定要好好问她一番。
漳州事态几乎解决,谢韫在漳州办了个型的比试,不分贵贱,不分地位,只要有才便可参试。
赢得头筹者,为漳州新县令。
新县令的选取方法一出来,漳州县衙便被围的水泄不通。
比试分了五进行,行至最后一,只剩下两位。
一位年纪尚轻,行事雷霆之势,讲究以法治人。
一位资历老道,行事温和,讲究以德治人。
这两人为了治理之法争执了好半,师爷听得头都大了,他看向坐在主座的谢韫:“殿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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