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卷第一反应也是想澄清,但是她又转了转脑子,最后坦诚的:“是的。”
她原本就是这样想的,没有错,但不是什么暧昧的事,她原本只是想乘个顺风车而已,她把话语的正直无比,在场偷听的所有人,也被她的正经带回了原来的轨道。
司马傅愣了一下,他懒得多,于是:“你坐在我后面,这个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是个贼聪明,贼图省事的脑子。
犹卷想,哦,那挺好的,她也没什么被嫌弃的觉悟,觉得一切都很完美。
旁边的临火,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犹卷的眼神有点怜悯,这种眼神,就像内侍看着失宠的妃子,觉得可惜又毫无办法。
犹卷:“……”
什么破眼神,居然这样看她。
郢都离孟河近,一行人舍弃马车,选择马匹就是想早点回去。
但不遂人愿,回去的路上,不知道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路上居然有一地的碎玻璃,马匹们没有警惕的踩到这些碎玻璃,脚丫出血,在原地长鸣,几个人都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马匹的脚受了伤,不愿意在往前走了。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从马下下来,:“世子,我这就去找马。”
司马傅环视了远处,这是一片荒地,只有一片要黄不黄,要绿不绿的草,往远处看,也是树林遮了眼,什么也看不出来。
司马傅:“我看地形,这一带多山,不会有什么市集,不用找了。”
那大叔:“可今世子不是要去参加王上的寿宴吗?”
司马傅拧了下眉,:“走上几个时辰,快马加鞭,今晚的寿辰误不了,就是连着赶路让他觉得烦心。
临火是司马傅的侍卫,看模样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身形单单瘦瘦,他站在司马傅边上,看了看那一群受了赡马,:“这群马是不能骑了,不如把他们都放生,我们就步校”
犹卷听到临火这些话也觉得应该是这样,也不能怎样了。
司马傅冰冷的眼睛放在这群马上,没什么表情,他没动,看着马群对临火:“这群马的腿蹄上有玻璃,不清除,放生是害了他们。”
犹卷愣了一下,她就没有想到过这样的问题,这个人思考的问题好细致。
司马傅还是那副冰冷冷的模样,但言语却不是,他:“马也是世间生灵,不该得如此对待。“
这幅仁爱之心,让犹卷心中一动,她看着他看着那些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马匹,突然觉得自己就是那匹马,因为司马傅偶然的善心,所以才得以存活。
临火为难:“可是……可是这么多马,牵着马匹,把他们带走,不是也是会山他们吗?和放生有什么区别?”
司马傅笑了一下,:“派两个人留下看马,等到了市集在找大夫,医好了再把他们放生。”
临火眼睛就亮了。
司马傅什么就是什么,他是这里的主宰者,谁也不敢什么,何况他有这个心肠,更让众人心里对他钦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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