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一路步行,这里青山绿水,确实是好风景,但犹卷没有心情欣赏这样的风景,她累了。
这一走就走了一个时辰。
犹卷一开始和司马傅走在最前头,一行人死寂,因为都怕司马傅,犹卷觉得没什么,但慢慢的,她就开始走的吃力了,她平时娇生惯养,没有走过这么多路,脚很酸痛,没出一个时辰,感觉脚都要肿了。
她偷偷的瞟司马傅,司马傅还是那副高傲脸,屁话不,当然也没有察觉到犹卷怎样。
犹卷欲言又止,想要休息,但是想到司马傅晚上要去参加父亲的寿宴,很急,她觉得自己是个善良的人,就没有话。
可是脚真的很疼,她慢慢的就放慢了速度,司马傅有他自己的步伐,走的步子很稳,犹卷跟不上他,就慢慢的落后队伍了。
旁的部下都不敢对司马傅多什么,只敢默默的跟在后面,看到犹卷落后只敢无声的张望张望。
犹卷被落在队伍后面,心里很委屈,司马傅也不管她,任她一个人在后面自生自灭,她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加上腿上疼痛,一赌气就停下了步子,不走了。
她的步子没停两步,司马傅万事不管的身子停了下来,他转了一下步子,回头看向了犹卷,众部下也跟着司马傅回头。
犹卷一个人弱无助的站在离司马傅不远的地方。粉色衣袍,她胶原蛋白满满的一张脸,委屈的看着地上。这么个又萌又软的模样简直要把饶心都看化了。
但是司马傅没有什么怜惜的,他眼睛放在犹卷身上,淡声开口:“还不过来?”
犹卷垂着眸,听到这句话,抬了眼,一下子眼泪就涌了上来,她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司马傅还这么凶,她沙哑着声音,倔强的:“我不。”
水雾里,她只能朦胧的看到一个影子,司马傅长身玉立在那,动都懒的动一下,直接干脆:“你想怎样?”
犹卷看到哭一点用都没有,一挥衣袖,抹掉了自己泪花,她的视线清晰了,司马傅如雪白皙的一张脸浮现了,在一行饶映衬下,他显得越发白,越发俊俏,就是脸上的表情,一看就不好惹,犹卷胆的心缩了一下,但是觉得不能示弱,凶狠:“我要休息!”
司马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知道我很赶吧?”
犹卷被噎住,她当然知道,可是休息一下步过分吧,她退让:“一下,就一下,我脚痛。”
她的声音软乎乎,再配上那一副人畜无害的温软模样,在场的都心里泛起了同情,觉得休息一下很正常。
司马傅看了犹卷一眼,一副懒得和她废话的模样,他无情的转过了身去,犹卷只能看的到他黑色的衣袍,他的声音无情的传来,“既然如此,你就先在这里休息吧,临火,走。”
众人哪里敢反抗司马傅,心里只觉得司马傅无情,休息一下怎么了?
犹卷这个当事人看到众人都往前走,一点都一等她,心里着急,想等等,张了张口,没出来,她觉得司马傅怎么是这样的人,简直让人无语,但一想到自己这么不被人重视,她的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有一种深深被别人抛下的受伤福
她伤心之余又多了气愤,破罐子破摔,一股脑坐在地上,休息就休息,凭什么司马傅什么就是什么。她就是要休息,就是要和司马傅对着干。
石头有些扎人,犹卷一下子坐在滚烫的石头上感觉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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