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瑜转变话题,眼里多了质问:“我不是说不让你喝酒吗?”
犹卷头扬着,视线离开杨瑜,看向天花板,翻开记忆,终于想起前阵子杨瑜有叮嘱过,但她没记住。
她又把视线转回来,想了想,认真的和杨瑜商讨:“可是我喜欢喝酒怎么办?”
杨瑜不说话,沉默的质问。
犹卷想杨瑜在生气的气头上,不能和他犟,采用了缓兵之计,“哦。”
这算是一个虚弱的同意。
杨瑜眼底划过一丝欣慰。
犹卷摸了摸鼻子,掩盖自己的心虚,但声音坚定,目光正直,鼓起勇气说:“是这样的,我昨天匆忙挂化缘镜的原因是,我和人家喝酒做下过一个誓言,说三年之内不能谈对象,我怕人家发现,所以当时慌了。”
杨瑜听完后,眼睛尖锐的看着犹卷。
犹卷心虚的回视,心想:没毛病啊。怎么他一脸不信任的模样。
就在她怀疑自己被看的透透的时候,杨瑜低低的垂头,掩盖了自己的表情,低低的说:“嗯。”
犹卷心里欣慰的笑了。
但在杨瑜眼里,这是个一听就破的谎言,犹卷不了解她自己,她这样的人责任感强,要是真的许下这样的承诺,一个男人的手指头都不会碰,怎么会对自己行为亲密,他心底冰凉。
犹卷接着解释:“昨天的那人是我朋友,文至。”
她抬眼看了一眼杨瑜,他正垂眸,看着桌下的那一片黑暗。犹卷观他漠不关心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不想听?”
杨瑜怎么会不想听,他疯了一样想听,没人比他更想听,只不过按下了这些情绪,装作平静罢了。
那是犹卷的另一个谎言呢?逼着她说谎有什么意思?反正她心里不在乎。
杨瑜垂眸,纤长如蝶的睫毛掩了眼睛,只剩下一半冰冷之色,他抓紧了自尊,装作不在意的说:“嗯。”
想讲的人自然会讲,不想讲的人何必讲。
然而犹卷的选择让人心凉。她像是松了一口气,说:“嗯。”
杨瑜抬眸看了犹卷一眼。眼里含着浓重的酸涩,委屈在心里发芽,很快就长成了参天大树。
没聊几句后,犹卷发现杨瑜不是很想说话,于是识相的关掉了化缘镜。
黄昏,工地掌太子的饮食的唐始前来送饭。
他小心翼翼的敲门,结果敲了几下,里面一点回应也没有。唐始心里纳闷,太子三餐饮食规律,这会是去了哪里?
但太子的帐篷不是他一个后厨的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没有办法,他只好在原地等。
等到夜色彻底将晚云吞没,乌色快速的迁了过来,唐始想,这饭凉了,得回去热一热,顺便去各个给上头送饭的打听一下,太子是不是去了别的长官那里,这样自己也就不用等了。
等到了后厨,唐始将灶台的火架起,其他人都开始在洗碗了。
火焰烧的旺盛,唐始左问右问,大家都纷纷摇头,有一个人说:“太子不是一直喜欢一个人吃饭?今天没发生什么事,太子按理说就是在自己帐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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