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睡的一直到中午才醒,醒了才记起杨瑜。
昨晚她不小心喝大了,人做事总是要有分寸的,她也有分寸,她知道杨瑜一定会被下午的事气到。
但她不想哄他,一点都不想哄,觉得麻烦,觉得烦躁。甚至还要编造一个谎言。总不能真的说,自己有婚约了,所以不能公开他吧。她也不想撒谎。
但没有办法,人还是要哄的,犹卷想了半天,决定编故事,就说,自己曾在酒桌上发誓三年不恋爱。所以才那么慌张的。
她上下一思索,觉得此谎言合乎逻辑,上看下看没有毛病,应该可以瞒过杨瑜,心里有了底气。
犹卷吃完饭,就进了房间,沿寻知道她在和人说话,几次偷听之下,发现公主似乎和一个男子有了牵扯。
旁人或许会出来指责犹卷这个有婚约的人,但沿寻对犹卷有着绝对的爱戴,知道她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因此什么都没说,只是变得更善解人意,比如,公主说话,她会默默在外放风。
犹卷擦了擦化缘镜。
第一次杨瑜没反应,正是正午,杨瑜应该是在休息的。
犹卷想杨瑜大概是又恼了,就像上次那样,他总是这么孩子气。
这么想着,犹卷又擦了一擦,等了许久,杨瑜才出现。
化缘镜那边的杨瑜一如往常坐在书桌上,犹卷想为什么见面他总坐在桌子上呢?一细思,原来是坐在床上不正经,站着见面累,只好坐着,像自己一样。
见面那头的杨瑜将化缘镜竖着,用一本薄书放在化缘镜前面固定。
他擦擦镜面之后,眼睛看着犹卷,黑漆漆的一双眼,里面藏着的不知道是什么,面容比之前沉静。
那沉静下沉下的全是不安怀疑,都被他搁在深处,克制着这不让他们浮上来。
犹卷发丝微散,清水桃花的讨巧模样,端坐着,像开军事会议似的,有点小紧张,她说:“我不是故意昨天不联系你的,我昨晚喝醉了。”
杨瑜冷哼了一声,看了犹卷一眼。
有部下在帐外求见,说:“殿下,部下毕磊求见。”
杨瑜往门外看了一眼,转回来看犹卷,似乎在征求犹卷的意见。
犹卷连忙点头,非常大度的说:“嗯,你先谈事情。”
于是主动关了化缘镜,再回想起自己昨天的作风,犹卷觉得有点脸红。
事情谈了一刻钟左右,化缘镜放出了光亮。犹卷为表诚意,一直就伏在房间的桌子上等杨瑜。杨瑜擦擦化缘镜,发现犹卷一直在等他,脸色柔和了一点。
犹卷出于想要缓和气氛的需要,日常寒暄,问杨瑜:“在报告什么大事?”
杨瑜前面一句话都没说,这会终于说话了:“在谈明天回城的具体事项。”
犹卷惊奇:“监工完了?”
杨瑜淡然的说:“嗯,最近没有什么好检查的,让底下的人盯着点就好。”
他原本就是生来的翩翩贵公子长相,这般对事物了然于胸的模样,已经像个成熟的君王。魅力比原来翻了一倍。
犹卷作为一个门外汉,只能附和的悠长的说上一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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