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余睹沉默不语。
“此时此刻,将军与陛下相见不如不见。”
萧庆对此事看地十分通透,现在耶律延禧内心肯定已经认定耶律余睹谋反。
两人相见,尤其是耶律余睹居然能偷入宫中与耶律延禧相见,定然会使其异常愤怒。
这样的耶律延禧又怎么会听耶律余睹的解释呢?只会认为耶律余睹是来杀他的。
“属下以为,将军不妨修书一封给太子殿下,经由太子殿下转交给陛下。如今也只有太子殿下能够为将军伸冤了。”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那就这样吧,我修书一封与太子。”耶律余睹点点头。
清晨,一名猎人从山谷中策马而出,背着一些野味朝大同府方向而去。
……
耶律敖鲁斡身心俱疲地回到了自己的府中。
这是第三日了,三日来他每日都到宫中乞求面见耶律延禧。
但耶律延禧始终都不愿见他,他也只有整日地守在耶律延禧的宫门之外苦苦等待。
“殿下,一位自称是殿下远房亲戚的人求见殿下!”管家上前道。
“孤谁都不见!”敖鲁斡对管家摆手,颇为疲倦地说。
“那小的这就将他轰走!”
管家小心翼翼,知道敖鲁斡这几日因为文妃的事情心情十分不好。
“等等!孤哪里有什么远房亲戚?你怎么什么人都放进府来?”
敖鲁斡回过神来,对管家呵斥道。
管家惶恐地跪倒在地:“来人自称姓箫,小人不敢大意这才请他进府稍待殿下。”
“此人现在何处?”敖鲁斡不悦地问。
“就在偏厅!”
“带他来见孤!”
敖鲁斡进了大堂,坐在主位上刚饮了一口茶便见到管家领了一个平民上来。
“就是你自称是孤的远房亲戚?孤倒想听听你孤的哪门子亲戚!”
“小人箫庆见过太子殿下!”箫庆朝敖鲁斡行了一礼。
“小人姓箫,与文妃娘娘也曾是同出一族,故此小人斗胆自称是殿下的远房亲戚。”
“照你这么说岂不是这天底下所有姓箫的人都是孤的亲戚?”
敖鲁斡气极而笑,准备让管家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妄人叉出去。
“小人是不是太子殿下的亲戚确实难以知晓,但金吾卫大将军确是殿下姑父无疑。”箫庆再次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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