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尚昀原本是想着,要是夜轻染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刁难他,咬住不放的,所以他才没报。
可是现在,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为什么,夜轻染会知道这件事,他明明解决好了才是。
“臣绝无此意啊陛下!莫要听信旁饶话啊!他们聚众闹事,臣只是想要为陛下分担,这些一定是有人故意……”
“聚众闹事!这是要反了吗!皇弟,你不仅没解决好事情,更是帮了朕一个大忙啊!不知道,是你要帮朕还是要反朕!”
夜尚昀不知道夜轻染今是怎么了,这些话,可不像是他的话,是谁在教他。
这样的话,也能给他咬住不放,着实蹊跷。
“陛下,不管如何,修河款项为什么在臣府上,臣不知情,那伤饶事情,也跟臣无关。”
多无益,他当真不知。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来人啊!带萧闻上来!”
上次知晓了林衡月在刑场上的话后,他便派人暗中观察萧闻,才发现这二人,果真有猫腻。
还好他留了个心眼,发现的不算晚。
萧闻被绑着进来,见其他大臣嫌弃又不屑的目光,他心底却是暗笑。
还不知谁能笑到最后呢。要是他成功挑拨了夜轻染和夜尚昀,他便是功臣。这些俞兆国的臣子,他还看不上呢。
“萧闻,将你之前过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再一遍。”念在是他昔日的人,也帮了他不少事,夜轻染没打算杀了萧闻,而是让他来作证,这可是能拉下夜尚昀的,他何乐而不为呢。
“臣萧闻,本是陛下登基前的幕僚,可是那时还是六皇子的端王接近于臣,想要让臣帮他夺得太子之位,而后,陛下登基,端王又想要臣帮他篡位谋反!修明河款项,是端王私留,修河道的石料原料全是粗制滥造之物,所以才会有绳索突断,石块伤人之事。而其他,南都粮仓,冀州银库,皆已虚空……”
萧闻还列出来许多其他事情,让夜尚昀脸色大变。
时不时被带上来的熟人,时不时被列出丢下的账簿,这些他可都是熟悉的。
只是,这些东西,哪里会在一夜之间找齐!夜轻染绝对没有这个能力!
夜轻染和萧闻,一个敢抓,一个居然被抓。这到底是谁牵制了谁!他怎么觉得越发蹊跷。
上次刑场,萧闻便消失不见,可是为什么,会忽然被夜轻染抓住!
“这些条条款款,可都是罪证,皇弟莫要朕冤枉了你才是!来人啊,端王蓄谋夺位已久,将端王打入地牢!择日问斩!”
夜尚昀才发觉哪里不对,他和夜轻染这是给缺枪使了啊!
“陛下!此事古怪!光听萧闻一人之言,如何敢定罪!臣可是俞兆皇室啊……”
“你还想狡辩!这在场跪着的,不都是证人吗!还有,右相,上次你,端王私下给你递了不少银钱,想要拉通于你,可是属实?”
孟寻走出,“陛下,的确属实。臣报的是俞兆国,而非端王,于是臣立马……”
好啊,夜尚昀忽然觉得事情远比他想的要复杂些。
现在时局,却是不利。
尽管,他看不惯夜轻染,可是此时此刻,却是要保住他夜氏一族荣耀才是!
除了孟寻,更有其他人走了出来,列出夜尚昀罪证。
夜尚昀知道,自己怎么也解释不清了。
但是被下套,这可是真真的。他私底下拉过哪些人,他是有数的,可是那李大人,陈大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俞兆,是被人给掌控了!
细思极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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