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城只跟在姜潮身后,却是没有打扰。
只是,眼看姜潮都血越流越多,怎么也不忍心再这样看她。
漠城上前,直接抱起姜潮来,“对不起,我不能就这样看着你死了。我知道你身上有药,你快吃了。”
姜潮呆呆的,无视了漠城的话,“你来做什么,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跟你,自然也是。”
是这样,但是也任由漠城抱着,她看见漠城那刻,心里却是高心。
“大哥是大哥,我是我。”
漠城找了一处平坦的地方,将姜潮放下,只是手上却沾了不少的血。
“怎么回事!”
明明姜潮赡是前面,为什么会……
“你可信我?”
“信!”没有犹豫,要是姜潮他都不信了,还信谁。
“我没有要杀她,我见到夜墨清的时候,她就已经是那样了。我……”
“我知道,你不会。”
姜潮看着漠城,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
“为什么,连阿源都不信我,你偏要信?那散落的飞刀,是我的,那伤痕,也是我惯用手法造出的……”
“因为你是姜潮,我就信。”
姜潮心中却是涌现出来一丝暖意,原来,能给她安慰的,不是只有漠源。
姜潮从怀中拿出两个瓶子,“帮我上药,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查清楚,谁要陷害我!”
“好!”
只是,上药?
这,赡可是……
姜潮发觉漠城迟迟未动,却是道,“无妨,色渐黑,这黑灯瞎火的,没关系,你只管将药撒在我伤口上。”
“嗯。”
漠城转念道,“到底,后背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姜潮眼神一沉。
俞兆国,紫都城
“陛下,臣绝无此意,还请陛下明鉴!”夜尚昀不知,为何夜轻染总是要找他的麻烦。
“是吗?那修河的银两为何会出现在你的府上,它是长脚了自己跑了!”
“陛下,这是有人要栽赃陷害给臣啊!”
“栽赃?谁敢栽赃你啊皇弟!你堂堂王爷!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这么大的面子!”
“陛下,此事蹊跷,莫要妄下定论啊!”
“你朕冤枉了你不成!”
“臣绝无此意。可是这件事情,不能早下定论。”夜尚昀冷汗直流,今的夜轻染气势汹汹,不好糊弄。
“那修河道时,被砸伤聊工人们,又是怎么回事?为何在今日一齐在宫外闹事!为何那时候你没有上报朝廷,反而是将此事压了下去!朕听,你将带头的人打死丢出去示众了!皇弟啊,你这可是要将朕置于何地啊!是想给朕的名声添点彩吗!是想在百姓心中留下一个朕办事不力,昏庸暴虐的昏君名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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