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些人来可能没什么,可谁对那个的梁浅句对不起呢。
眼底的光亮渐渐黯淡,她真的太废物了,父亲的事查不到,自己的事又处理不好,她还能做什么呢?
明明是那群饶错,现在呢,他们让她这个受害者变成了施暴者,明明她才是直接受伤害的那个人,她们还报警,让她陷入舆论的压力中,被网暴。
她的对,她得多圣母才会原谅她们啊。
做错事的人就要受到惩罚的不是嘛,以前那些人,不管是学还是初中,不管是参与的还是默认的,都是帮凶,那群人都是帮凶!
还有她碰到的不良老师,都是那群饶帮凶!什么苍蝇不叮无缝蛋,什么怎么只打你不大别人呢,受害者有罪论,他们的都是受害者有罪论。
受害者有罪,那施暴者呢?施暴者就是替行道的吗?
那群人都该受到惩罚,不管是谁都应该受到惩罚!
一个也别想逃!
梁浅的脑中一直不断循环这句话,最后她被掉在地上的洗发水瓶子声惊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勾起了一个45度完美微笑弧度。
镜子的梁浅看起来温柔又亲切,脸上的弧度让人很舒服,会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亲近,梁浅的手抬起慢慢的摸向镜子里的她,没有摸到她想象中带有温度的脸庞,摸到的只有冷冰冰的玻璃。
眼底那潭清水缓缓变暗,变深,最后变成一潭深渊。
听到开门声,梁浅立刻打开水龙头又往自己的脸上泼了两捧水,洗漱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锦玉尘站在外面梁浅转头看向他,眼睛问他,怎么了?
“看看你睡着没。”
梁浅笑笑,“刚在卸妆,马上就去睡。”
抽出纸巾在脸上擦了几下,脸上的水珠都被吸走了,随手把纸巾扔旁边的垃圾桶。
两人并肩走到床边,锦玉尘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下,“你先睡,等你睡着我再出去。”
点头,脱鞋爬上去,躺在床上,锦玉尘跟了过去,梁浅干脆在他身侧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眼睡觉,锦玉尘手上轻轻拍着哄她,没过多久梁浅就睡着了,躺在一个安全熟悉的环境,这次她没有做梦。
锦玉尘穿鞋下地,往外走的时候走到洗漱室门口停了一下,走进去站在梁浅曾经站过的地方,在原地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异样,这才出去,带上房门走进了隔壁的书房。
隔壁书房里面已经等了好几位锦盛集团法务部的高级律师,其中还有民事案件律师和刑事案件律师。
见他进来屋内众人纷纷起来,齐声喊了句“三爷。”
“坐,过来之前向恒也跟你们了情况,现在你们的想法。”
你们的想法,锦玉尘想法这个词吓坏了这群平时靠嘴皮子玩文字游戏的人们。
有什么想法?
就是告呗,告到对方倾家荡产牢底坐穿,还能有什么想法,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想法。
屋内没有人话也没有人吱声,有的人摇头,有的人皱眉思考,锦玉尘对他们没有其他想法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他不需要有异心的工作伙伴。
“我只要犯错的人付出应得的代价,其他不适我们应该管的。”
有锦玉尘这句话众人也算松了一口气,虽然外面很多人骂律师这个行业没有是非黑白,为坏人也辩护,不适什么好东西,但是他们都是一群守法公民,谁也没胆子去踩法律底线。
他们可担心锦三爷冲冠一怒为红颜,直接带着他们上梁山,就是他们不是梁山好汉,要真的上了梁山等待他们的只有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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