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律师团你一言我一语,激烈的商讨事情的对策,锦玉尘坐在书桌后面静静地听着他们说,偶尔会插句话,一下午时间书房内的声音就没有断过。
隔壁主卧的梁浅,这一觉睡到了四点十分,睁开眼屋子里的一片漆黑,翻了个身,伸手去够床头的开关,“啪”的一声打开了屋内的主灯,房间突然炸亮照的梁浅睁不开眼睛,眯着眼一点点适应屋内的灯光。
睁开眼屋看到屋内一片漆黑,梁浅真的以为她这一觉睡到了八九点钟,膀胱有些胀胀的,穿鞋下地进了洗漱室,坐在马桶上大脑才刚刚开机运转。
起身刚想要穿裤子,看到内裤上面有一丝丝红,手上的动作转了个弯摸到储物柜里拿出大,动作干脆利落的把大固定好,提上裤子冲水。
站在洗手台前用洗手液洗了两遍,又用清水冲了好一阵,才关上水龙头。
睡醒一觉的梁浅变得有些不同了,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来和之前有什么不同。
出来也没看时间,没在屋内看到锦玉尘猜想他可能还没开完会,又躺回床上,闭着眼想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扔还真是个复杂的动物,人心真的是用不可测的东西,谁都无法预测事情的前进方向。
她曾经在论坛上看到过一个吐槽室友的帖子,说她寝室四个人,可以分出五个群,一个四人群,剩下四个三人群,总会有一个不带其中一个人,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人排除在外,会不会被你信任的人在背后说闲话。
栗尤把她挂在网上这件事是从哪里开始的呢?
是从她被落井下石,还是从她含沙射影开始呢?
事情一个接着一个,好像每一个都是独立的点,有一条线可以把这些独立的点连起来。
想了半天也没找到事情的源头,不过她能确定是在派出所审讯室后看监控的那个女人想让她“闭嘴”就是了。
呵,有些人哪怕换了层外皮也改变不了内心的卑微和害怕,因为害怕,才会忌讳。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她忽略了,不然她怎么会这么不竭余力的想要她“闭嘴”呢。
“汪!汪!汪!”
“汪!”
主卧的梁浅和隔壁书房里的锦玉尘都听到了阿木的叫声,两人一前一后的打开房门,阿木见到熟悉的人了,转身就往楼下跑,边跑边叫,好像是在给谁带路。
阿木来了这么久,平时也很淘气,弄坏了家里不少家具还有花房里的花花草草,可它从来没这样焦急的叫过。
两人跟着阿木往楼下跑,书房内众人一愣,大家都没见过锦三爷这么紧张的模样,留在原地不知所措,还是向恒拿了主意,让他们继续商讨,等三爷回来的时候好拿出个确切方案。
梁浅穿着拖鞋跑的不快,锦玉尘跟的紧,阿木跑出主屋就往后山跑,跑的很快,就好像它不跑快点儿,就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梁浅被甩了一大截,已经看不到锦玉尘和阿木的身影了,就顺着小路边跑边找。
拐了个弯儿,看到锦玉尘站在原地,阿木扒着高高的围墙往上蹦,梁浅往上看了看,什么都没有,慢步走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
锦玉尘转头看着她,一言难尽的说道,“有时间我们带阿木下山溜达溜达吧,咱们这也没有其他动物,时间久了阿木可能把蝴蝶看成是它的同类了。”
梁浅提上来的那口气卡在喉咙处上不去下不来,幽怨的看着阿木,阿木看了眼锦玉尘,嗷呜叫了一声,这男人坏的很!
“我们回去吧。”趣诵小书qus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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